“听说抓到人了,恐怕要斩首哇。”
“不就砍颗脑袋吗,有什么好稀奇的,这年头砍头跟砍萝卜似的,赶紧吃茶吧你,大惊小怪。”
被说的人无奈的耸肩,一口干了碗茶,又给自个儿倒一碗,二人又聊起了其他趣事。
赤巴端着茶碗久久没动,耳朵都恨不得贴到对面那桌上去,只是话题也就随口带过,他不禁气恼,手指捏的泛白。
“头儿-----****的要拿我们的兄弟来开刀,这次的事明显与咱们无关,若是就这么蒙冤死了,兄弟们死不瞑目啊。”
杨掩瞪他一眼:“嚷嚷什么,还嫌事儿不够多吗,隔墙有耳,忘了少主的吩咐了?”
赤巴赶紧缩脖子压低声音,委屈的小声道:“我这不是心急吗,这事跟咱们义行军半点关系也没,姓裘的和姓辛的到底打什么鬼主意,莫非想逼咱们现身?”
杨掩摇摇头眉头紧蹙:“不清楚,但必定有诈,我们不能轻易出面相救。”
“可兄弟们就要上断头台了,怎能不救?”赤巴急了,“就算知道是陷阱,我也得救,若是连兄弟都救不了,那我还算哪门子义行军。”
“少主说了,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杨掩还想着少主叮嘱的话,“我们不能贸然行动,若是这时候给少主惹了麻烦,你我以死谢罪都不够。”
赤巴又气又恼,仰头一口干了茶,沉着脸显然很不痛快,“既然不救人,那我们来干什么,不如呆在越州帮少主的忙,回来屁用也没有-----”
“少主自有分寸----此番进京目的,是打探裘辛这两个老东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真只是为了引我们现身,以这样大的动静,必定是朝廷已经决定出兵攻,比起整个义行军,你觉得孰轻孰重?”
“我----”赤巴垂着头,半响说不出话,只能握着拳头在桌上狠狠砸一拳,以示心中的不甘。
彼时越州西城,经过长达一月之久的比试,书友会终于落幕,最后一天,由书友馆馆主和越州州牧宣布所有比试的勇人,并颁上阳山书院的门贴,以示这批人可以入阳山书院读书。
不过比起这些,让所有人再惊诧了一把的,还是数那个被首辅推荐的姚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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