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赢了竹老的那小丫头吗?”
“看着有些像,这丫头又来下搀和什么,大家都选了阵营,她倒好,莫不是墙头草一根?”
“哈哈哈----”说话声也没刻意压低,人群中传来嘲笑声。
姚肆已经习惯,反而笑着对适才那说话之人道:“英雄不论出生,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
尔等如此派别分明,又怎得墙头草的玲珑心思,墙头草之所以立于中央,是对两边公允,随心而欲选择立场,又怎能不说它才是最公正的。
且它两边倒的作风天下皆知,半点也不隐瞒,又怎能不说那是君子坦荡荡。
你们只笑它两边倒,却又自个儿暗地里选择有利的一方,这难道不是君子之行小人只为,表里不一吗?”
一席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那起先说话嘲笑的人,此时也不免脸色涨红,想要说几句反驳的话,却心头急的没主意,反而说不出什么了。
姚肆再笑,面对台上之人道:“文伐十二节,兵伐三十六计,如同唇亡齿寒。
你们若要争个是非对错谁高谁低,倒是连墙头草都不如,墙头草还知两边都倒,你们却只偏一方,实在小家子气了些。”
话毕,再惹的台上之人面红耳赤,然两人都说不出话。
这本来是一场关于重武还是重文的辩论,一直争下去,也未必不会辩个是非出来,偏姚肆将他们的论题故意扭曲成文武不能并存的意思。
在场的人也没反应过来,反而将心思放在墙头草身上,思量着姚肆的话,暗道自己莫非真的连墙头草都不如。
姚肆负手而立,大摇大摆的离开这个擂台,她知道,这些人也只是刚才被她稍微糊弄了一番,片刻之后,定然有人想明白,不过那时候她早就溜了。
“姚姑娘果然辩才一流,口舌生花,这些个迂腐的文人,可都被你糊弄的颠三倒四。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墙头草如此之好,倒不知姚姑娘是否真如刚才所说,偏爱那墙头草的随性呐。”
姚肆扭头一看,却是个陌生的熟人,她记得这人叫驹童,呵呵一笑,怎会承认自己适才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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