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眼皮微微一跳,微眯的双眼睁开,“女的县考?”
“正是----只是考了一半就放弃了,接着就来了书友会,定是想将目标放在书友会上。”
庄晏听后大笑:“痴心妄想的人还真多,女子-----这十年可从未有过啊。”
驹童垂首不吭声。
庄晏又道:“继续说-------”
驹童这才继续道:“这女子背景应该并非家世显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不过她大哥却举止仪表不凡,两人看上去也并不像兄妹,另外辛家公子为这女子还打了人。”
“打人--------”庄晏表情灿烂了几分,已经从椅背上坐直了,“快说说具体如何?”
驹童遂又花了些时间讲述了辛习染为姚肆出头痛打雷志彪的事儿,听的庄晏大笑连连。
讲完了这段插曲,驹童才说起了这次他认为最让他意外的事。
“关于这女子,最让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就是她赢了竹老的擂台试。竹老觉得丢人,现在已经在返乡的路上。”
庄晏脸色倏地一寒,捏着茶杯的指节泛白,沉声道:“他回去了?谁允许他回去的?”
驹童立马垂首惶惶:“竹老称辜负了主子您的期望,输给了一个小姑娘,他实在无颜再面对您,死活都要回去,属下实在拦他不住-----”
“哼-------没胆的混账东西,就这点打击都忍受不了,到底成不了大事。”庄晏隐隐怒骂,又忽的想起这件事的重点,诧异道:“赢了竹老头的是那女子?”
驹童点头:“正是与辛裘两家少爷同行的那女子,看着年纪不大,十二三岁的模样,可那诡辩之才,却是让竹老都吃了亏,主子,此女绝对不可小觑。”
“说来听听--------”庄晏视线不由得停在楼下里堂的一张桌子上,一桌五人,四男一女,各说欢笑,气氛好的不得了。
小姑娘看上去对什么都好奇得很,这个也问那个也看,脸笑成了一朵花,却是那种开的最灿烂的花。
有三人似乎都有意无意的围着小姑娘说笑,不过却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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