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准书院学生,岂不是显摆的时候到了。
可是雷志彪万万没想到,在越州竟然都能碰到熟人。
不----称姚肆为熟人,未免太亲近了些,他只当这臭丫头是个娱乐,好玩儿的很,尤其是当初听说姚肆竟然从考场上逃走的事,叫他笑了好一阵儿。
本来女子参加考试就是妄想,逃走就是对了,至少认得清自己是个什么人,可她竟然来书友会?!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来呢。
想到自己和姚肆竟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雷志彪就有一种被拉低了身份水平的厌恶感。一个不识好歹的臭丫头,竟然还敢出现在书友会这种地方,这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姚肆更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雷志彪,天下之大,为何偏偏就在这里遇到了呢,她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人逮住自己,一定要戏耍一番才会罢休。
楮孟知道姚肆与雷志彪的过节,站在她旁边小声道:“不用怕,这里是越州,他不过是个小小知县的儿子,还翻不起浪来。”
姚肆也知道雷志彪在这里或许翻不起浪,可就怕他在下巷县翻浪啊,到时候岂不是要殃及到家里。
她斟酌着,面上笑着恭敬的给雷志彪福礼:“见过雷少爷,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雷少爷已经是阳山书院的学生了,您再来这里,岂不是叫其他人无地自容吗。”
打过几回交道,雷志彪也大概清楚姚肆的为人,说话一定说的漂亮,就是他心中有成见,听着也会舒服的。
可是这臭丫头,也是次次都这样,才让她逃过了无数次劫。这一次,他可不会再轻易买账了。
雷志彪讥笑的看着姚肆,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哟---这不是参加县考,却从考场逃出来的------
我记得叫什么-----要死----哈哈哈---对对对,要死,我说你啊,没事儿学男人考举,丢脸丢到家了,现在竟逃到越州来了。
这越州没人认得你,就不觉得丢脸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