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及,若这里真的出了个女学生,那也不知要被其他郡县说成什么样。
偏偏先帝的法令在,他又不可能提出反对的话,否则就是对先帝的大不敬,眼下好了,看来这女子也确实是心血来潮没什么本事的。
本来也是,女人在家绣绣花生儿育女就够了,做男人做的事,岂不是乱了套。
他正高兴着,姚肆却忽然抬笔开始写字,雷震和主簿互相看了看,又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放心,他们并不相信姚肆真的能答出个什么名堂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姚肆虽然最后抬笔,却是最早写完的,她看着周围人还在奋笔疾书,再盯着自己的试卷,看了许久,才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将试卷交了上去。
雷震还在诧异,待看到姚肆的答案后,嘲笑之色立马浮现,不过立马他又收敛了神色,让主簿将试卷装进袋子里。
姚肆冷冽的看着他,淡淡吐出:“后面的我不考了,放我出去罢。”说着拿出自己考试的木牌扔在雷震的面前。
雷震和主簿都笑,主簿赶紧将木牌收好,严肃告诫:“一旦走出去,你可就放弃这次考试了。你可想好了?”
“你们不盼着我走吗,还问这些做什么。”姚肆只留下这一句话,就在各种不同的眼神注视下离开了考场。
回住宿收拾了行李,姚肆站在门口,望了这曾经给她无限希望的考场最后一眼,然后背着行李毫无留恋的跨出大门。
短短的半个月,她从满怀希望到现在的心灰意冷,甚至有种错觉,自己过了不是半个月,而是十多年。
可现实就是这样,越是期待,结果也许就越是出奇,让你猜测不到,到头来被折磨的心神俱怠。
姚肆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不想回家,也无处可去,到底该前往哪里呢?虽说放弃县考让她难过,可她清楚,有那些所谓的权贵在背后捣鼓,她就是考了第一又如何呢,这本就不是个公平的社会。
楮孟最近总会频频出现在街上,也不是什么事儿耽误,只是想走一走,看看路边的人,看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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