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姚正与怒沉的脸色,而是笑道:“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被人笑话。
你的担心也绝对是正确的,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里,一定有不少人乐意嘲讽我,可这有什么关系呢,要笑便笑罢,笑过之后,他们又能将我如何呢。”
闫氏立在门外,满脸愁容的看着姚肆和姚正与,生怕里面再吵起来。
姚正与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怒吼,反而平静下来,“你出去罢。”
姚肆猜他是心中失望之极反而没了表现,虽然心中难过,可这些不就是自己要经历的吗。
她笑吟吟的走出去,看到闫氏担忧的站在门口,笑道:“娘,我明天就去了,要带些衣物和干粮。”
闫氏微微颔首:“娘一会儿给你准备去。”
姚肆还想再去找毛秀才请教些问题,“我去毛秀才家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闫氏目送姚肆出了院子,才叹口气进屋,与姚正与沉默了半响,才开口道:“这孩子,脾气倔,心气儿也高,跟你一模一样。
她是固执,可你何尝不是,父女两没有隔夜仇,她意已决,你便依了她又如何。”
姚正与没好气的瞪眼:“我就是不依,她不一样听不进话,她还小,根本不知道以后还会遇到什么事。
若只是嘲讽冷眼,我至于反对成这样吗,她不懂,她以后会懂的,何况我们家-----”
未说完的话,夫妻两却缄默不言,闫氏靠在椅背上:“太多人终其一生都难有成就,要考举要进阳山书院,也不是说说那么容易的,你就当她新鲜,过些日子就好了。”
这倒也是,考举哪儿是说说那么容易的,也许根本就考不过呐,这样一想,姚正与心头倒是安慰了些。
从毛秀才家回来,闫氏已经给姚肆准备了几套方便的衣服,虽然不是男儿装,不过也有别于女孩子。
“头发就挽个童髻,鞋子给你准备了两双,另外干粮准备了够吃一个月的量----你好好存着,这一进去,就得考完了才能出来。”
闫氏一面给姚肆烙饼一面担忧的叮嘱:“进去后,最好别与人打交道,考生都是单独吃睡,这我倒不担心,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不找麻烦,麻烦却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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