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姚肆才开口道:“爹----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
姚正与和闫氏都是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姚正与明显不相信,他觉得自己当爹的都一时没辙,姚肆一个孩子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呐。
闫氏可是见识过自己女儿的厉害,赶紧问道:“肆儿你有什么法子?”
姚肆眼里藏着几分笑意,虽说这样做实在不孝,可了解了刘员外后,她心中就已经有了计量,不得不承认,这虽然不是一件好事,可对她来说,也未必就是坏事。
“爹-娘,刘员外恐怕从画像上就对我满意得很,今日他宅子里都挂红灯笼了,家奴都说要准备办喜事。
他有钱有势,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自然奈何不了他,可我不相信西夜国还奈何不了他。”
姚肆看了姚正与一眼,后者听的倒也认真,她深吸一口气,又继续道:“在咱们国家,无论权势多大,都大不过一样事情。”
姚正与眉头猛地一蹙,略一想,脸瞬间沉下来:“你还在想这件事,别报幻想,读书考举是你该做的吗?”
闫氏被他这么一提,也明白过来,她为难的看着丈夫和孩子,这下是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姚肆急了:“这有什么不好的,在西夜国,只要是读书人,只要参加考举,就没有不被尊重的。
刘员外就是再厉害,若告诉他我要去参加县考,他难道还敢把我拉出来逼我嫁人?如果真是这样,他可就是与整个国家作对。
爹---现在已经有生徒陆续进城了,考试前半个月就可以进考场,他们在里面吃喝住学习,不能出来,外面的人更不能进去。
我明儿一早就可以去报名,刘员外得知我去考试了,他就是再气恼,他也不能怎么着我。”
“总之就是不行。”姚正与拍着桌子大吼:“尽说些混账话,这件事我不会同意,我也不会让你嫁去刘家,我会想办法,你别管这事儿,这个家还由不得你做主,更不需要你操心。”
姚肆又把目光转向闫氏:“娘,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咱们家能拿什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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