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不简单,姚肆觉得自己最近肯定被霉运盯上了,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可注意到,这些人手里都拿着刀。
她心没那么强大,也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难道自己真的要命丧于此?!
想到这儿,她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手脚抖的跟筛糠似的,一边哭一边解释:“我不认识那个人,我就是一带路的,他给我钱,我就带他去司雀台。
大爷,我就是个乡下孩子,我啥也不懂,你就是杀了我也没啥好处,还平白让自己手上沾了血,大爷,你放过我吧,或者,我带你们去司雀台也行。”
领头见姚肆哭的凄惨,面上露出一丝尴尬,与其他两人商量了几句,最后轻咳一声,“那个----小子,我们不杀你,额---就是问问,你甭哭了,不知道就算了。”
姚肆哭声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那---那我----可以走了?”她试探着问道。
领头表情说不出的奇怪,挥了挥手道:“走吧走吧,赶紧回去。”
这可真是奇怪,姚肆看他不像是逗自己玩,略一想,终于还是道了句“多谢大爷”,然后撒起脚丫子飞快的逃离。
“头---不再问问清楚?这小子若跟他没关系,他怎么会让这小子坐他的马?”赤巴还有几分怀疑。
杨掩拍着赤巴的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这孩子一看就是普通农人家的孩子,我叫你跟踪,你跟个孩子有什么用,还让我带这么多人,你看把别人吓得,我们不是土匪窝子出来的。”
最后一巴掌疼的赤巴咧嘴,一脸委屈的道:“我哪儿知道啊,姓裘的那小子太狡猾,一不留神就让他溜了,我哪儿猜到他拿个孩子当幌子,看着年龄也不大,跟他爹一个德行,都是一肚子坏水。”
杨掩作势踹过去,赤巴赶紧往后跳一步,不过立马他的脸色就变了,“头----”
“知道---”杨掩给其他几人使眼色,几个人动作迅速的闪到路边上的丛林里,他们刚刚藏好,一群气势凶煞的‘农夫’就匆匆而过。
赤巴小声问道:“头,这群人似乎跟我们目的一样,这一路都跟在我们后面,莫非也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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