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浪来?”雷震突然怒的放下茶杯。
廖普成心中欢喜的不行,一切都按照他,哦不对,那小女娃说的那样发生着。
现在代丙纶在雷震的心里,已经是要警惕防范的对象了,而自己则可以和雷震称兄道弟起来。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大好事一件。
面上,廖普成还是露出犹豫之色,似乎还很顾忌代丙纶。
雷震没好气的哼了哼,“不过是个地主罢了,见了本官还得行跪拜礼,本官以前是不想摆架子,他若是把这当成是本官怕了他,那可就太可笑了。
转头雷震就吩咐下人去找代丙纶,“让他立马来衙门,就说本官有要事要问他。”
廖普成算着时间,这时候城门也该开了,他怕代丙纶已经到了城门口,那捕快去了还不得扑空。
如此一来,今日自己想要在代丙纶面前立威的目的可就达不到了。
“昨儿送玉壶来的人说代丙纶今天好像要出城,这时候城门也该开了,会不会已经出城了?”
雷震又叫住正往外走的下人:“派两路人,一去代家,一去城门口,看到代家的车就给本官拦下来。”
今日这件事,雷震以为自己被代丙纶甩了个大大的巴掌,那厮一面求着自己办事,送这送那儿的好不恭敬,他本还有些犹豫到底把滑山坡给谁。
现在倒好,原来那家伙背地里根本没将自己这个县太爷放在眼里,这种威胁到雷震权威的事,他怎么可以容忍。
正好趁着这件事,给代丙纶一个狠狠的下马威,提醒提醒他别忘了自己在下巷县,别忘了这个县谁说了算。
城门一开,城外的各种早起的商贩就急匆匆的进城,而城内有事外出的也急匆匆的出城。
进出城门的人如两股洪流一般,迅速流向对方,再各自分散开去。
代丙纶的马车扬起一地尘土,纵然在马车里颠的胃里翻江倒海,他却忍着难受,只让马夫加快速度。
昨天憋了一肚子的火,今日若是不找人出气,他非得气死不可。
“停车-----停车-----”马车刚刚驶出城门不远,后面就传来叫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