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我做些小桌子凳子放在前院树下当做学堂,我做夫子,让村里的孩子前来上学堂。”柳云止的声音不急不缓,如夜风徐徐,微微醉人。
柳云止没有看到,怀中的舞如是晃了晃微醺的脑袋,眸子里氤氲的雾气无意识散开,明亮清澈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干净的不可思议。
“如儿呢,如儿想做什么?”温柔的声音传来,舞如是回过神后,狭长的凤眸中仍是雾霭重重,似乎之前的一切是幻象一般。
她靠在柳云止怀里认真的想了想,声音温软美好的让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医术虽然算不上好,但对一些常见的小毛病还是懂一些的。你当夫子,我当大夫。你在前院教孩子,我坐在窗前捣药。”
柳云止紧紧抱住舞如是,轻轻在她眉心一吻。那一吻中的珍视温柔让人心醉。
两人吹着夜风就这么在屋顶上坐了一夜,直到日出。
金色的光芒一点点的驱散黑暗洒在大地上,美得令人震撼。
柳云止与舞如是从屋顶上下来,看着炊烟袅袅升起,安静的小村庄逐渐热闹起来,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定。
中午,柳云止挨家挨户的去通知让大家前来做客,家里会备好吃食。
这日起,村庄里的人与柳云止和舞如是熟悉了起来,这个只有不到二十户人家的小村庄从此多了一位风姿卓然的夫子和一位风华绝代的大夫。
阳光明媚,天气不冷不热,柳云止一身宽袍广袖,纤尘不染,风华无双。
他手中拿着书卷站在柳树下,在他身前,有四个五六岁的男孩儿规规矩矩的坐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柳云止。
“父母呼,应勿缓。”柳云止看着手中的书卷,温声念道。
四个孩子跟着虎头虎脑的念:“父母呼,应勿缓。”
柳云止脸上带着笑意,继续道:“父母命,行勿懒。”
四个孩子乖巧的跟着道:“父母命,行勿懒。”
不远处,舞如是翻着半干的药材,周身气质温婉柔和。偶尔抬头看看那些孩子表情温婉亲切,不经意间与柳云止一个对视,两人默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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