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的身体无力的趴伏在地上,一杆长矛竖直着插在那里。
‘…为什么…’
这样的疑惑没人来回答……
“为什么要这样做!”昏暗的密室内,老幺居然已经醒了。此时的他看上去像是老了五十岁一样,岁月像是在他身上被快进了一头黑发全部变白,就连眉毛也像染上了白霜。脸上的老人斑是那么让人无法习惯。杜梁一只手隔着甲衣捂着伤口,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脸孔变得煞白。一个战士愤怒的问着被稳稳压制住的拉普。
“放开他吧。”脸上苍白如纸的皮肤下面隐约泛着一点青色,嘴唇却变得尤其红润。所有人都看的出来那把刀上有毒,杜梁很明显支撑不住了。
拉普的脸色比起杜梁好不了多少,被控制着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挣扎现在被放开了他也没有动弹,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安静的瞧着坐在一捆干草上的杜梁。
“六年了,你跟着我六年,那些往事就这么重要吗。”回忆在眼前闪烁,“就算你怎么也放不下也不应该现在下手吧。都是生死弟兄就算不是为了我你也应该为了死掉的弟兄们想想。”
“你知道的?”拉普总算是有了点表情,先是抬抬眉毛疑惑的看着眼前那个自己恨了六年的长官。
“一念之差我把你剩下了,你眉毛上面有一块胎记,当年执行命令的时候我就看到过,也是因为认出了这块胎记当年我才执意把你留在了军营里。”
“执行命令,搞得好像命令不是你下的一样,你这个人屠子。整整一个村!被你杀得鸡犬不留。”拉普的声音变高了,嘶哑的声音像是撕裂了喉咙从胸腔里冲出来的一般。
“是的我是人屠子。人屠子血手‘杜梁’就是我。但那又怎样?你是知道的我是正确的。还有什么鸡犬不留?刚刚是谁捅了老子一刀,是鬼吗?”杜梁软软的睡在干草上看起来非常的惬意,比没有受伤没有中毒没有开始打仗之前都要惬意。
“……你没有错。”拉普保持跪坐的姿势,低着头,“但我也没有错。”
“我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活到现在的。”他抬起头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