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散步,走到了供销社后面的山下,她说她家就在前面,让我到她家去看看。我就答应了。”
玉秀说,“你去她家看看,为何要在她家过夜?”
陈杰说,“我是要回公社,可是,白鸰要洗澡,还要我洗澡,我不想洗,她说我一身臭汗,好难闻。我看她把洗澡水都准备好了,再说在公社里洗澡不方便,我也好久没洗过澡了,就在她家洗了个澡。然后,我就要回公社,可她说天好晚了,公社只怕已经关门了,就让我在她家睡下。”
本来玉秀还以为陈杰只是在白鸰家睡了一夜,没想到他还在人家屋里洗了澡。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屋里洗澡,那会意味着什么?玉秀就说,“然后你们就睡在了一起。”
陈杰马上争辩说,“我们没有睡在一起。”
玉秀用恶毒的口气说,“不可能,白鸰那人都能与潘副书记和林副主任困在一起,还能不想与你这样的年轻伢子一起困觉?如果她不想与你困觉,为何要把你骗到她家?这事你莫要骗我。”
陈杰差不多要哭了出来,说,“你不是说,人做事,天在看,我为何要骗你?”
玉秀说,“这个问题要由你自己回答。”
陈杰可怜兮兮地说,“我真地没有骗你,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一句谎话。我们真地没在一起困觉。”
玉秀说,“你说别的话我信,只有这句话打死我也不信。你老实交待,你与白鸰到底都做了么子事。”
陈杰象是个被批斗的对象,就用那种坦白从宽的模样老实交待着说,“我洗完澡,准备吹灯困觉。白鸰就穿着短裤背心进来,坐在床边,一直看着我。我说白姐你这样看着我,让我如何困觉。她就笑着问我喜欢不喜欢爬****山和进神仙洞。我没明白她的意思,就说当然喜欢。她就让我闲上眼睛,把两只手给她。她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她就问我想不想进神仙洞。我已经晓得神仙洞是什么了,就说我不进。她就对我说那天潘副书记的堂客找她骂娘,搞得她好丢人,公社有那多人,却没得人出面帮忙,是我挺身而出,为她救场,所以,她对我好感激,就要回报我。还说我现在年龄还小,等我长大了,再让我进神仙洞。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晓得我错了,你打我好了。”说着,他把头低了下来,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
玉秀听完他的话,说了声,“气死我了!”泪水就哗哗地不停地往下流。但看他那副知错认错的样子,心里马上又软了下来。她晓得喜欢漂亮女人是男人的通病,幸好他能悬崖勒马,没有坠落深渊。
于是,她就对他说,“错误已经犯下了,你如何去改?”
陈杰说,“我已经在改。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得同白姐一起散过步,而且平常见面和说话也少多了。她也晓得我是在有意躲避她,可我对她说我们不要太亲密,否则,我见了秀妹子心里好羞愧。她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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