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脚印,似乎不久前经历了一场变故。
宋保军点起一支饭后烟,惬意的斜靠在床头吞吐云霞,忍不住问道:“喂,阿凯,你搞什么搞成这个样子?”
谭庆凯坐在桌子前愣愣的打开电脑,眼睛呆滞,嘴皮子蠕动着,老半天挤出一句话:“这、这学校我呆不下去了!那一千块我只能过一阵子再还你了。”
宋保军吓了一跳,连忙跳下床铺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谭庆凯只是摇摇头,神情犹如世界末日一般暗淡无光,又摸了摸嘴角的破损,不由痛得“嘶”的倒抽一口冷气。
宋保军递了一支烟过去,打燃打火机给点上,问道:“挨谁打了?”
谭庆凯不敢看他的眼睛,吞吞吐吐的说:“打了整整一夜的斗地主,我、我、我钱全输光了,这个月从家里带来的三千块生活费和借你的一千块通通一干二净,另外还倒欠邓彦林和马国栋四千多块。”
宋保军想起昨夜情形,脱口而出:“好啊,你这夯货,他们联手做局整你呢!”
“是、是啊,我后来才发觉的。”谭庆凯越发坐立不安,道:“他们两个联手做牌,我后来也不知怎么想的,越输越心急,就越想扳回局面,反而越输得狠。”
宋保军抽着烟说:“赌徒输就输在一个贪字。赢了还想赢更多,输了又想扳回本钱,永远走不出这贪欲的泥潭。算了,好好接受教训,以后千万别沾染赌博恶习。早上起床我怎么没看到你们?到什么地方去了?”
谭庆凯的脑袋几乎埋进膝盖里,嗫嚅着道:“我们一直打牌打到早上六点钟,后来算账,发现欠了四千七百块,邓彦林就叫我去他宿舍写欠条。我、我、我写完欠条才发现自己钻进的是圈套。”
“那是谁打的你?”
“那时我有些迷糊了,想抢回欠条,邓彦林就叫龙涯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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