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开口道。
许德安一脸黑线的道,“狗儿和猫儿不就是那谁家的孩子吗?你怎么给小猴子起重名了?”。
真的有人叫狗儿猫儿啊,许仁兴无力的吐槽道,“既然你都叫他小猴子了,那就叫小猴子啊!”。
见儿子如此一脸不负责任的态度,许德安有点恼火,但是想了想还是不想说他。
“我是看他刚刚出来的时候跟一只猴子似的,所以就随口叫了小猴子。”。
“小猴子挺贴切的,挺好听的,再说你是他阿爷,也是可以给孩子起名的。”,许仁兴看到这个据说是他阿爹的汉子脸上闪过恼怒的神色,赶紧认真的道。
他这个阿爹的芯子都是盗版的,起名这个小事儿,那还好是让原版的阿爷起好了。取好取坏跟他关系不大,许仁兴不负责任的想。
许德安点点头,反正他也觉得小猴子挺好听的,“那你早点睡觉,明天一早还要给你的女人入殓。”。
许仁兴又不想开口了,被硬塞了个女人,还是个死的,这心够糟糕的了。
许德安见许仁兴不开口,无奈的迈着有点承重的脚步走回了屋子。
当初给儿子起名叫仁兴,是因为他这一辈在家族里面是仁字辈,而兴字是许德安希望自己家也能像三房那家那样二百年里不断的兴旺起来。
可是仁兴,仁兴,读着就像是任性一样。儿子这将近二十年就是活得够任性的了,许德安觉得自己也管不住他了。
古人说起名要慎重,果然如此,小猴子的大名自己得好好想想,反正他阿爹估计也不想管的。
……
许仁兴见许德安走了出去,他才慢吞吞的打量许德安所说的堂前。
现在他倒是理解堂前就是厨房的意思了,那些三个眼的土灶,还有瓶瓶罐罐的调料倒是不少的,土灶旁边还堆放着不少木柴,叠得整整齐齐的。
屋顶上悬挂着三只小篮子,许仁兴站上旁边的一张马扎,能看到里面装的是甚么东西。
有一只装了些熏肉;一只是装些晒干的豆豉,有点霉味了;最后一只是装着些鸡蛋。
许仁兴站得高了,举着油灯,能把整间屋子里面的东西都看完。这很明显的就是一间农家的土屋,墙上还有长年累月烧火留下来的黑漆漆的痕迹,在土灶旁边有好些大大小小的罐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甚么。
对于许仁兴来说,这时候这里面只要装的不是骨灰和尸体,其它的都好说了。
在他醒来之前他所经历的一切,实在是令人胆战心惊,也不知道他的青梅找不到,或者是找到他的尸体又是一种怎样的神情,只能希望她可以坚强的面对了。
想到这,许仁兴急忙的拿着油灯跑到屋子门前的那口大水缸,就着光线,他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
明显的就是年轻了十岁,样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样子。摸了摸头上的发髻,居然还是长发,脸上的皮肤水嫩水嫩的。
许仁兴叹了一口气,他得好好的整理整理这思路了,接下来的路子该怎么走还得好好的想想。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就发生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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