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的手指很快挪开, 似乎也就只是方才擦得比较细致而已。
宋观身子绷紧了一下之后便放松了, 主要是想起自己如今是个糟老头, 而且还是个贪图对方美色的糟老头, 人家主角受不逃已是迫于革命使命了, 还哪有其他可能。至于刚才那一下,大概也只是对方强忍着不适装贴心,结果紧张过度所以失手了吧。
越想越是如此,宋观十分淡定地让人继续擦下去。
他身后的温特已经换上了另一块干净的绢巾, 以半蹲下的姿势擦起了他的腿脚。
那手法很细致, 太轻柔了, 仿佛小心翼翼地在擦什么文物一样,宋观一时觉得古怪,这古怪又说不上缘由, 总归是教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维持着镇定的神情, 在对方擦到自己脚踝的时候, 宋观开口:“好了, 不用擦了。”
温特跪在宋观身侧, 微微仰脸,说话间的吐息落在宋观右膝旁侧:“大人, 身后还有一处没擦。”
宋观“嗯”了一声, 根本没细想所谓的“那一处”又是哪出。温特起身, 重又拿起一块新的绢布,经水再次浸湿之后,温特他半俯下/身, 是隔着湿透微凉的巾帕,用手掌包裹住宋观身后那一小节“尾巴”,然后轻轻撸了一下。
顿时宋观整个人都软了,呼吸瞬间乱掉,根本站都站不住,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不是温特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住,宋观能直接跌到地上去。
这尾巴……他妈的???
陷在温特怀里,宋观还没从被摸了一把尾巴的感受中缓过来,就发现因为此时姿势的问题,对方指尖很不小心地勾到了自己的“尾巴根”。
宋观控制不住地,脚趾都蜷缩起来,是本能地缩在温特怀里,浑身打颤,眼看着跟瑟瑟发抖没什么区别。而被对方半搂半抱着推到军床上时,缓了一口气过来的他,立刻忍无可忍地换了个姿势,将自己的“尾巴”藏到身后。
这“尾巴”怎么这么经不得人碰?明明平时搁在身后也就只是导致他行坐不大方便,偶尔压着了便也仅仅是会比较痛而已,怎么被人触摸一下的感觉这么让人难以描述?!
尤其两人之间巨大的年龄差,让这份微妙的无力触感变得尤为羞耻。
“大人,你无事吧?”金发的青年,目光充满担忧之色地看着老人。
宋观不得不佩服这位主角受,看看,这时刻在线的演技。
尽管身前还没擦洗过,但宋观如今也不想再继续擦洗了,被摸“尾巴”的感觉还残留着,他一身恶寒地捡着睡衣往自己身上穿,只说:“这里没你的事,退下。”
青年还扶着老人,没松手:“可是,大人……”
宋观被摸“尾巴”摸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大好,此时被握住手就有点反应过度地几乎想踹对方了,然而他现在保持着护“尾巴”的姿势,要做这个动作委实不方便,所以最终只是动手将对方推开:“没有可是,退下。”
谁想今天晚上这主角受,居然胆子颇大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种过界不受控的感觉令宋观想也没想,另一只手抬起来就给了金发青年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没用多少力道,纯粹是侮辱的意思。
反了天了。以为找到“尾巴”是原主大公的弱点,所以得寸进尺吗?
宋观冷眼看着温特,眼见对方脸上泛起了被他打出来的红印,低声喝道:“退下。”
此后的沉默是有片刻的,片刻之后,温特用很恭顺的声音回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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