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到什么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只翻到了一封信。明明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血迹,唯独怀里这封信被珍而重之地藏着,半点血迹未沾,干干净净到近乎清白的模样。
这大概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乔望舒这样想着打开了那封信,泛黄的白底,黑的字,那封信字迹明白,内容清晰,叙述得有条有理,实在没什么可挑的。倘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当中有些字像是被水滴打湿了,字迹模糊地晕染开来,他看不清上头写的是什么,于是就连蒙带猜,但好在也不影响全篇的乔望舒很快读完,知道了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大致情况,并有了初步的打算。他不认识什么人,不记得任何事,连自己是谁都是看着这么一封信才知道,所以至少去找到那个在这封信里被反复提及了姓名的那个人。那个人是线索,是关键。至少杜姓的这个公子便是与他并不是信上所说的那样关系,也肯定知道这一切发生的缘由事情。
粗略地处理了身上的伤口,明明已经不记得这一切,却还潜意识里地记得这些救命的技能,这荒郊野外的破旧寺庙,夜风吹得飞檐上挂着的铜锈铃铛发出喑哑的声响,乔望舒处理完自己身上的伤口,迈步走出这座小小寺庙的时候,踢到了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很小的一个,还没有拳头大,花卉纹路,他捡起来看了一眼,里头空了,什么都没有。乔望舒自然是没有任何关于这个瓶子的记忆的,他自然也是不记得,在此之前,自己是如何亲手打开了这个瓶子的盖子,将这一整瓶的“醉生梦死”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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