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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师弟番外·平行世界的另一种可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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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奇怪感觉,刚开始还模糊不清的,到后来渐渐鲜明起来,那种感觉让他有些无法言明。宋观从床上摔下去的时候,撞倒了床旁的凳子,凳子在黑夜里翻倒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他的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上,那点凉意浸上来,终于让他一身燥热得到了几乎约无的舒缓,完全不够,宋观难受极了,脑子里混沌的一片。

    突然房门被人敲响。

    “师兄?”

    突然响起来的人声惊的宋观一跳,他脑子里混沌,但神智还算清明,知道此刻自己难堪,绝对不能让人看见,外头说话的人是谁他分辨不清,也无心知道是谁,只是咬着牙喊了一句:“出去,别管我。”

    这话说出口,大概宋观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声音一点都不平静,是发着颤还带着哭音的声音,于是门外那人只是静了片刻,就直接用内力把门给震开了。乔明开了门看到宋观躺在地上,有些怔住,上前将人扶起,“师兄,你……”

    一句话未完堵在口中,因为宋观按住了他的肩膀吻了上来,乔明没有动,只是任由宋观急切的亲吻上来,吻了好一会儿,宋观陡然清醒,混乱的往后退去:“我,我不是……”

    乔明用手指摸了摸嘴唇没说话,宋观只觉得羞耻,他闻到师弟身上传来的味道,是股冷香,然后他在这冷香里越发的觉得身子兴奋起来,最后手居然不由自主的放到了自己腿间私/处套/弄起来,而后回神过来宋观真是想把自己掐死,极度混乱里,他觉得自己脑子已经要炸开了,面上微微一凉,宋观睁开眼看到师弟的手指抹过他的眼角,原来是自己很没出息的掉了眼泪。师弟半揽着他,嘴唇几乎贴在他的额际,说话的时候,那些气息就扑在他的面上,微微的热,让他腿有点发软,那是很轻的一声:“师兄。”

    宋观听见师弟问他:“师兄,是不是中春/药了?”

    他闭了眼睛不去看师弟,呼吸有些急促,极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是。”

    然后他感到师弟的手抚上了他的那处,宋观短促的喘了一口气,一把握住了师弟的手:“不行。”

    乔明动作只是微微一顿,顿过之后,修长的手指终是包裹住了硬的发痛的那处,宋观几乎要哭出来:“不行,不要了,出不来的。”

    是的,前面出不来,快感积累着变成一种难熬的折磨,并且随着时间越久,宋观感到后面那处后/穴……涌上一种难耐的空虚,是这样迫切的想要填满。

    宋观简直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片当中,他抓到了一点关键,张开了眼睛,宋观咬牙切齿道:“回头我一定要宰了应三那个混蛋。”

    这催/情的效果太狠了,一句话的闪神间,他竟然牵了师弟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只渴求更多的抚摸,乔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反手握住了宋观的手,半晌低低念了一句:“宋观。”师弟那平素显得清冷的声音里染上其他的色彩,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而此刻全部决堤,宋观感到对方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后腰,然后一点点下移,极煽情的摸法。他被这样抚摸的整个人都撑不住的软倒在乔明的怀里,宋观茫然的喘息着抬起头看向师弟,然后感到乔明微微俯下了身子,贴到他耳侧,耳垂被人含住,他听见师弟轻声说:“等会儿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不适应。”

    宋观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师弟将手指缓慢插/入他的后/穴,应三公子出品果然不是凡品,虽然延迟的药效让人大呼坑爹,但这药物的催情效果的确要甩其他用品好几条街了,宋观含进了一根手指之后,半点不适都没觉得,只是感到有点涨,更多还是不满足,甚至强烈的渴望要更多的进入,到最后师弟真正进入他的身子的时候,那种可怕的充盈快感让他一阵战栗,宋观心里头模模糊糊的飘上一个念头,完了。

    几乎是在师弟抵进来的瞬间,宋观前面几乎紫涨的那物就颤抖的发泄了出来,连带着后/穴收紧,绞得师弟一声闷哼,乔明板过了宋观的脸让他侧首与自己亲吻,宋观迷迷糊糊的呻/吟了两声,只觉得那嵌入身体里的坚硬火热滚烫的让人吃不消,随后自发的搂住了乔明的后颈吻了上去,这极致的情动里,他心里头自暴自弃的想着,他妈的管他呢,爽到就行了。

    次日,少阳派子弟纷纷听说他们的大师兄病了,去探病的时候,一个小弟子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呀?”这个小弟子年纪还小,正处于换牙期间,一口豁牙说话漏风。

    众人只见他们的大师兄半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回道:“痔疮。”

    众人:“……”

    宋观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宰了应三那傻逼,一定要宰了他!!!

    众人看望过了宋观之后,因为还有各自的课业要完成,不多时之后便都纷纷告退了,正好是正午,乔师弟端了粥进门,宋观视线和对方一触的刹那便立刻就转开视线,整个人也随之僵硬起来,僵硬得都快成了一块木板。

    乔明对此仿佛并未察觉,坐在了床榻上,勺子舀了粥轻轻搅动了一下,举起来便准备递到宋观口中。

    宋观一见,忙按住了对方的手:“我自己可以。”

    匆匆接过碗舀了两勺到嘴里,几乎是吞下去的根本没尝出什么味道,而后宋观就听到师弟无比认真的跟他说:“师兄,我会对你负责的。”

    手一哆嗦,整碗粥都翻倒在被子上,宋观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他张着嘴看着师弟,硬是“你”了个半天,可就算“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下文来。这事原本就乱成一团,他和师弟的事情,说不清,理还乱,前头他对师弟的亏欠还摆在那里,那事还没有理清,现在又出了这样一件荒唐事,宋观真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省的再面对后头的事。

    梗了半晌,宋观干巴巴的挤出一句:“师弟说笑了。”

    乔明抬眼看向他,目光几乎要溶进他的眼中:“我有没有说笑,师兄最清楚。”

    宋观完全不需要乔明来负责,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对着师弟说出一句“我不需要你负责”,他和师弟的事,就不是能“我睡了你,你又睡了我”这样简简单单一笔算清了的,只好暂时岔开了话题:“师弟,刚才我手没稳就翻了这粥,真是对不住。”

    宋观万万没想到的是,时隔五日之后,应三公子那药居然又发作了起来,宋观趴在床上含泪恨恨捶了一下床,妈了个蛋的,你妹啊!你这药居然还是周期性发作的?!何等的坑爹!简直爹娘全都被坑死了啊草泥马!!!

    于是次日宋观就寻了掌门表示要出门找应三公子有些事,掌门想了片刻就准了,乔师弟表示同去,掌门也准了。经历了两次坑爹事件之后,宋观现在完全无法直视师弟,磕磕巴巴的表示自己一个人去就好,结果师弟缓缓的一句:“如果在路上的时候药效犯了,师兄要怎么办?”宋观瞬间绿了一张脸。

    应家离的有点远,不费上一个月还真到不了,半路的时候,他们运气十分不好的被卷入了一场意外的集体斗殴事件。本来那些人的武力值,对宋观和乔明来说,还真不是问题,就是没料到途中宋观中的那应三公子的药,他娘的药效又犯了,宋观这一犯病差点没被人给砍死,也幸而是师弟替他挡了的这一下,只不过师弟伤了手,然后另一人趁机砍了师弟一刀,这一刀贯穿乔师弟整个胸膛,一瞬间血浸开来。最后等那帮人全死绝的时候,师弟身上也都是全是血,宋观脸色有点发白,握住了乔明的手:“我替你包扎。”

    师弟点了自己身上几处穴道止了血,很坚持:“先离开这里。这里血腥味太重,会引来别人的人和动物。”

    宋观看着师弟胸口那一片深重的血色,真实的感受就是他真是要吓尿了,眼见着师弟还这么好像伤的不是自己似的走着,真恨不得直接一掌把对方劈晕了打横抱着走,省的对方乱动伤口又裂开,只是自己此刻也没什么力气,这种想法也就不能得到实施。两人走的差不多,宋观便扶着师弟坐下,展开了包裹给师弟上药换衣服,只不过敷药的时候手一直不稳,一直抖啊抖啊,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子,眼见着最后终于包扎好了,宋观长舒一口气,腿一软直接瘫坐下来,一口气没喘匀就叫师弟拉着了他的袖子,宋观听见师弟说:“师兄,你的药效……”

    听到这话宋观一时有点哭笑不得,爬过去避开了伤口将人按在地上,身下这人因为失血过多连嘴唇都是苍白的,他其实一直晓得师弟长得很好看,五官精致,清雅的很容易让人想到竹啊兰啊这一类的东西,他曾经见着师弟的时候还想过,以后出门勾搭妹子的时候,绝逼不能和师弟一起出现,不然妹子一准跟着对方跑了。宋观伸手掐了一把乔明的脸,恶狠狠道:“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记得这个?”

    乔明看着宋观,黑沉沉的眼睛里漾开笑意,汗湿了的墨发有几缕粘在脸上,他轻声说:“和师兄有关的事情,我一直都记得。”

    宋观闻言没说话,直接捏住对方的下巴亲了上去,没头没脑的还亲的特别凶狠,末了抬起脸来说了一句:“真是败给你了。”

    乔明失了血色的唇被他吻的重又带上人气,下巴的地方还落了一个齿印,宋观一手撑在他的耳畔,近在咫尺的呼吸急促又紊乱,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宋观的脸:“师兄若是忍的很辛苦的话,还是不要忍了。”

    “胡说!谁我说忍得很辛苦的!”这一句声色俱厉的话说的好没底气,最后宋观愤愤将师弟的手按在地上,“不许动,省的你等会儿伤口又裂开。”

    乔明的睫羽很长,长长的睫羽在眼下投射了一个鸦青色的影,映着失血的面色,有一种苍白的病弱,但蔚蓝的天影溶散在他的眼眸里,穿透了枝桠间的阳光落在他面上,于是一切凝滞的画面又都鲜活起来,那是从温柔中脱胎的具象,乔明轻笑了一下:“好,我不动。”

    后面也没怎么伸手去扩张,宋观两腿分开了跪在师弟身体两侧,而后他扶住了师弟的阳/物缓缓的坐了下去,全数吞下去后,宋观只觉得手脚都有些酸软,急促的喘息了一下,他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师弟,一个深吻交换,宋观轻轻咬了咬乔明的下唇,然后他赌气的想,等到时候找到了应三,他一定要把应三给剁了!

    应家算是大氏族,只是他们家男丁总是少,应三他就有二十多个姐姐妹妹,宋观和乔明到了应家找到应三的时候,应三正在和他的一干姐姐妹妹们搓麻将,宋观好不容易把人叫出来了,拖到了无人角落狞笑一声就一顿乱揍,直揍应三哇哇大叫:“英雄饶命啊,英雄饶命!”

    宋观拎住他的衣襟,威胁的看过去:“说,母猪粉有解药没?”

    应三被揍的七荤八素,没反应过来,吊着嗓子茫然的一声:“啊?”

    宋观一脸残暴的看着他,抓着他死命晃了晃:“就那个给母猪催/情用的!”

    应三这回反应过来:“你……不是吧,那个真有用?你只吃了一口啊。诶,对了,你觉得这药怎么样,你吃了之后有什么反应么?我这个是给母猪用三个月的,有三个月的催/情作用,一般来说是隔五天一次,当然了,这是放在猪上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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