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晋龙第二次被黄晶莹怼,是在那天之后的四五天时间,也就是礼拜天放假的时候。
步姐和虾饺接了个兼职,在婚纱影楼搞橱窗模特陈列,黄晶莹被两个人拉去一起帮忙。
“就当提前预习一下,免得你结婚的时候茫茫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结婚了?”他们拍拖刚几个月好吧?虽然(在网上)认识好几年了。
“哈?难道你们吵架了?不是要分手了吧?喂,庄生是笋盘来的,你要牢牢抓住他啊!”
“是喽,你以前从来没拍过拖的,需不需要技术指导,过几招给你?”
黄晶莹早就习惯两个看到刮胡刀就想到裸·男的没节操并且发散性思维极强的好友了。
“不用了,我一定死缠着他,好像美女蛇那样让他一分一秒都离不开我好不好?”
虾饺一个白眼:“……嘁,看你的样子就是在敷衍我们。”
“话说回来,”步姐察觉到好像哪里不对:“你该不会还是新鲜的吧?”
作为最铁的闺蜜,黄晶莹跟她们分享过拍拖伊始,约会细节,然而从没说过床上的问题。
照理来说,她既是初恋又是处·女,不可能没有这方面的疑问的。
可是黄晶莹又的确没问过任何哪怕一丢丢的问题给她的两个老司机闺蜜。
所以,真相就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个——他们真的没有搞过。
oh,mygod!!!
“不可能吧,”虾饺扒拉着黄晶莹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我们阿莹有前有后,有胸有腰,长得又靓,皮肤又好,到嘴的肉他都不吃。难道庄生……不行,或者有病?”
好想死一死的黄晶莹:“……他没问题。”
讲真,她常常会觉得这两个损友脑袋敲一敲,流出来的液体一定不是红色而是黄色的。
“你肯定?”
“我、很、肯、定。”耳朵直发烧的黄晶莹“和善的微笑”,咬着后槽牙道。
某些时候,她也是能感受到他的“没问题”的,不要问她为什么会感受到。
步姐“啪”地两手一合,手掌一拍,从专业老司机的角度指导新手:“那就是说这个男人是绝世好男人,你应该敲晕他绑到礼堂那种。婚礼嘛,敲昏他,睡了他,礼成!”
“对嘛,我就说应该咬着他不放……”虾饺五指转了个圈,摆了个“咬住不放”的造型。
黄晶莹只好扶额:“……”
她到底为什么会认识这么两个神奇动物的?
就在这充满了汽油味和引擎声的时刻,黄晶莹的电话救命一般的响起,她迅速接了起来。
“喂?”
“喂,乌蝇啊,johnlung啊,有些事呢,我想找你帮手。”
是不招人待见的韦晋龙打来的,不过算了,只要能赶快踩刹车,黄晶莹并不介意。
“好啊,在哪里?”
电话另一边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会这么容易答应:“在湾仔,你到了之后call我就行了。”
于是找到借口了的黄晶莹以十万火急的速度离开了影楼,事实上本来虾饺和步姐两个人完全够用,只不过三个人习惯了经常一起兼职,聊着天工着作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
依着韦晋龙给的地址,黄晶莹找到了地方,上面是写字楼,似乎是一间办公室,但是里面除了电脑、文件,还有一大堆货品箱子,似乎更像是仓库多一点。
四周黑漆漆的,桌上摆了好多红色的蜡烛,其中还有摆成爱心型的,高高大大的韦晋龙背对着黄晶莹,还摆了个pose。
“你找我有事?”黄晶莹还不至于自己做多情到以为韦晋龙是精神病发爱上她了。
“你来啦?”韦晋龙一脸深沉,搞得仿佛真要告白似的:“有些东西,我想给你看的。”
说罢,他推着老板椅,上面摆着一个盒子:“打开看看?”
黄晶莹觉得太奇怪了:“什么来的?”
盒子不是密封的,似乎是之前有人打开过很多次,打开来看是一件长裙,白色的底,上面是一连串的水墨色花纹,看起来很有气质的一件裙子。
“靓不靓?”韦晋龙还是那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靓,”平心而论,这件裙子的确很漂亮:“送给我的?”
韦晋龙点点头,微笑着道:“猜一下……”
没等韦晋龙说完,黄晶莹又接着道:“但是是旧的哦,款式是旧款,衣服也是旧的,你拿人家穿过的衣服来送给我……我不至于这么穷吧?”
“呃……”就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韦晋龙一下卡了脖子:“你怎么知道这个是旧的?”
“很困难吗?”黄晶莹指了指裙子,又指了指盒子:“没标牌的,盒子也不是原装的。”
而且上次在酒吧他不是气得要死的样子,怎么可能突然间转性送她这么靓的裙子?
她又没疯,他好像也挺正常,那会出现这种局面一定是有原因的。
两个人说着话,黑暗的环境忽然闪亮了起来,里间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穿着蓝装的操作人员,这场景一看就是电工师傅;另一个是头发微卷五官清丽的大美女,如果黄晶莹没记错的话,她就是上次在酒吧的那位ada小姐。
ada小姐在感谢那位电工师傅,也就是说她似乎是这里的员工,而ada小姐的工作是世界乐捐会的总干事,加上韦晋龙这殷勤得不得了的死德性,这件衣服一定跟ada小姐有关。
旧衣服+乐捐会=?
别人捐赠的旧物。
“怎么样,你们猜的怎么样?”ada小姐很温柔的问道。
这句话让黄晶莹懂了,她转向韦晋龙:“所以你说要送裙子给我,其实是要我估价?”
没想到被一针见血的韦晋龙立刻用极为尴尬的演技干笑道:“哪有,我是想让你在轻松的环境下猜一下这条裙子有多少钱而已。”
ada的表情也有点错愕,大概韦晋龙跟她描述了黄晶莹是他多好多好的朋友之类的话。不过能做总干事,显然也不是韦晋龙这种情商负数的人:“hello,我是ada。”
“我是ariel。”黄晶莹也报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韦晋龙总算找到了说明整件事的机会:“这次的二手衫筹款义卖就是ada搞的。那她找不到人估价,所以我才叫你上来帮忙的。”
一边说还一边偷偷拽她袖口,跟她使眼色:“这些的东西,你不会拒绝我的吧?”
怎么说呢,其实就算是韦晋龙这么把她摆上台,她其实也并不介意做一下义工。
但她很介意他的开场方式,以及为她考虑的程度。
请人帮忙,是要建立在别人力所能及,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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