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让路,如同摩西分海一般,浩浩荡荡的走进了里面的走廊。
“发什么呆,陈哥在叫可人。”主管跑过来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瞬间被拍醒的乔伊人撇撇嘴,陈哥,也是刚刚金丝眼镜说的陈先生,是老板的朋友,也是之前几天让可人浑身不舒服的咸猪手。伊人代替了可人之后偶尔被他占点小便宜,但也没吃过大亏――这种时候就会特别期望时间快到九七。
啊,祖国,我的母亲,求回归!
乔伊人听着吩咐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可没有阿酷那么好的待遇,挤得满满当当的地方全靠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听说了阿酷在这里的关系,今天比往常的人多很多,有人兴奋地大喊,有人窃窃私语,有人麻木,有人失落……
大厅里面有男有女,她走过的时候还有不知从哪钻过来的咸猪手。
训练有素的在有遮挡的情况下“嘎巴”一声掰过去,继而出现的嚎叫声她就当没听见。
富丽堂皇又热热闹闹的地方,常常给人一种欢乐之感,身处其中,就连乔伊人也不得不承认,醉生梦死的生活的确令人沉迷,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
哪怕这些欢乐不过是暂时的,虚假的,可看起来又如此的真实。
就像现在,明明外面黑・社会横行,每天发生的案子多的连新闻都报不完,这里却欢快的像是在过春节,百花齐放,歌舞升平。
这样想着,肩上又多了一只手,乔伊人下意识的顺手要重复昨天的故事……
没想到那只手反应非常快的躲过了。
她视线一转,神情中带着诧异的泽西缩着手望着她:“你不是,想同我握手吧?”
乔伊人顿时神经一松:“是你啊,你来这里玩?”
“是啊,”泽西指了指她身上的西装马甲和白衬衫,还有那颇为像是柯南的领结:“你在这里工作啊?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学生呢。”
还没来得及回答,乔伊人就见到了不远处的领班对着她比出一个手表的姿势。
的确是不能磨蹭了,不然被抓包的说不定就变成可人。
“我不同你讲了,我要去做事了。”她这样说。
泽西有点失望,但还算通情达理:“哦,那祝你的客人都输到卖底裤。”
荷官代表着赌场,代表着庄家,既然客人输,自然赌场赢。
乔伊人不由一笑:“多谢。”
刚走了两步,她又回了头:“阿酷是不是你偶像?”
“是啊,我听这里的人说他今晚来了,是不是啊?”
“是啊,你早来五分钟就能见到他了,现在只能多等一阵子了。他们中间应该会出来放放风,吃点东西什么的,运气好的话你很快能见到你偶像,运气不好的话你要等一晚。”
泽西双眼放光:“别说等一晚,叫我等十晚我都找牙签支着眼皮睁大眼睛等!”
“那你随便吧。”她莞尔,迈着步子走了。
被留下的泽西神叨叨的自言自语:“现在当荷官,质素要这么高的吗?又要会英文,又要会擒拿手,一个顶十个,噫!”
――
乔伊人端着洋酒和酒杯进了包房,还好,牌局还没开始,还来得及。
虽说是对局,但其实并不只两个人。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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