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的妻子坐在祥叔的旁边,也许是为了陪伴他走过最后一程。
“请问你是?”
问话的是祥叔的儿子,站在母亲的身后,犹如一个守护者一般,守护着自己的家庭。
何忻愣了愣,虽然第一次见到祥叔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很像是以前港剧里常常出现脸很熟悉却叫不出名字的演员,可是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也长得这么像演员……
“我叫何忻,”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目光落到司马祥那里,语气又变得纯粹了很多:“以前是负责祥叔的义工。祥叔……他是个好人。”最后一句,不免带了些感慨。
司马念祖并不笨,相反,他其实很聪明,所以他察觉到了何忻给父亲留下忻面的意图。义工,是在监狱里认识的义工吧,他的父亲和义工的交集,应该是在那里。
对着眼前看来很文静的女孩子点了点头,司马念祖语气真挚的感谢:“有心了。”
想起了那位老人的帮助,何忻惭愧地摇了摇头:“他帮了我很多,我却只能做到这些。”
一直没有说话的司马老太忽然转向何忻:“你是阿yan?”
面对何忻疑惑的神情,司马老太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他跟我说起过你。”
她面向自己的儿子:“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是这位何小姐陪伴着你爸爸。”
司马祥在监狱的时候,司马念祖在新加坡当兵,司马老太能够探监的次数并不多,因此司马祥多数见到的,还是身为义工的何忻,那时刚刚来到这里的何忻正处于迷茫的状态,和这位老人谈了很多。人生也好,未来也罢,在司马祥的心目中,何忻就像是他的女儿一样。
司马念祖有些动容,刚刚想说些什么,外间忽然有了些不一样的动静,好像是来拜祭的人多了很多,接着就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司马老太的情绪似乎变得非常激动。
站在一旁的何忻,眼睁睁的看着几个长得很像是tvb立场出现的反派的人走近,眼睁睁的看着司马老太顺手抄起凳子上的烛台向来人砸去,眼睁睁的看着来人身后的保镖和司马念祖打了起来,眼睁睁的看着受了伤的司马念祖走出里间。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是她在受到惊吓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作为一个局外人,她刚刚看了一场戏;作为一个局内人,自己现在的人生就是一场戏。
司马老太看到瑟瑟发抖的何忻,显然这位小姑娘被吓到了,她拍了拍何忻的肩,安抚似的说:“你先回去吧,谢谢你来参加阿祥的葬礼,心意到了就够了。”
何忻抬起头,不知所措的与司马老太对视,她的牙齿在打颤,带动着嘴唇也颤了颤,她甚至能够听到上下牙齿碰撞时发出的细微响动。最终,她还是紧紧地闭上了嘴,什么都没说。
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何忻的双手死死的攥着背包,步伐缓慢而艰难的离开了礼堂。
没有想到的是,她在礼堂外见到了司马念祖。
司马念祖背对着何忻,从后面看,只能看出他高大的身材,宽厚的肩膀,身上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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