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食物,这样有可能影响生育的。”语重心长的说道,沈主任点点头侧身离开了。
随行护士从自己身边撤走,还有些后怕的黄冬恋赶紧的掀开帷帐走进去。
看着躺在床上的阮琳,脸色恢复一点的人气,身上的妆容也被人清洗干净了,一身的脏衣服换在了床头。
“还没死呢,吓死人了,有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凶巴巴的走过去,一把将脏衣服扔到了垃圾桶里,泄愤一样。
“还死不了。”眯着眼睛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针头,阮琳顶了回去。
这算什么,前几天天气太热,自己在租房里舍不得空调耗电,热得呕吐都是自己刮痧的呢,还不是活过来了。
顺着目光看着她手背上的针头,还有瘦骨嶙峋的手腕。“输液完了就跟我走吧,衣服在我车厢里,把病服换了。”说到这里,像是要讨个喜气,黄冬恋换个说法的说道,“你那一身衣服好端端的穿出来,今晚上就好端端的穿回去。”
抬眼看着面前满嘴都喷辣子的女人,她比自己还当一回事儿呢。
嘴角扯出一抹浅笑,阮琳舒展身体,懒懒的允许自己放松一下。
“今晚,就今晚吧。”像是做出决定了,喃喃的对着天花板说道。
“嗯?什么?”还完全没有明白过来的黄冬恋有些搞不明白,这死女人都这副德行了,还嘀咕什么呢这是。
“我说今晚,你陪我,去那里。”一字一句的对着面前的女人说道,转脸看着她,是好友之间的默契和熟悉。
黄冬恋震惊的表情,睁大了眼珠子惊异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疯子!
每当夜幕降临,滨江路上人声鼎沸,夜排档摊位绵延里许,与江边渔火交相辉映,是都市里近年来变化最大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这家店经营时间最长,菜单不怎么样,气氛也挺乱,可就是生意红火。你怎么会约我到这样的地方来?”路边摊的一角僻静处,t恤牛仔的痞子模样的男人懒散的说道。
蓬松的头发看不出多久没有打理过了,可就是干净。他对面坐着与这里气氛完全不合的西装革履的男人。
“有问题?”慵懒的嗓音,说不出的高贵冷气。
“没。”赶紧澄清,“只是不合适,你知道的。”说完,还示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男人的一身打扮,开始给男人倒酒。
两个人低低的闲聊起来,无非是老友叙旧,看得出是关系很亲近的拜把子兄弟。
就在这一家夜排档长长的地摊另一边,两个衣着光鲜得体的女人也开始了今晚的畅聊。
“还喝,别喝了。”忍不住伸出手阻拦了阮琳的动作,沈医生才交代的事情这女人就忘在脑后了。
低着头抬起眼和对面的女人对视,两个人都已经有些微醺的小脸通红了。阮琳一把挥开了黄冬恋的手,摇摇晃晃的给自己填了满满一杯酒。
乒乒乓乓的响声是她手在颤抖,今天真是流年不吉,闷得慌,累得很。
一个月的时间里奔波着求生存,头一次被整得这么惨烈。大太阳底下搬运东西,一不小心就散落得满大街都是。
为了二十块钱,自己居然和尖酸刻薄的许助理吵起来。那电梯里头的那个身姿摇曳八面玲珑的大小姐,一个不高兴,哪里有自己的落脚地。
平面模特估计是没戏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嗝――”嘭的一声震动,杯子里满满都是酒,推到黄冬恋面前,“给,继续喝,不醉不归!”
醉醺醺的阮琳穿的是自己出门时候的那一身,知书达礼的乖乖女模样,和醉酒的她完全两个模样。
“酒杯裂了,别喝了。”伸手就要去夺过来酒杯。
“什么?裂了?”像是听到不该听到的话一般,阮琳扯着嗓子吼道,“服务员,过来!”
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惹得左邻右舍来消费的人们都看了过来。
这里人来人往的大排档,游客行人络绎不绝,任何动静小的动静都是喧嚣中不起眼的一点。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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