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拈酸了,”古画白了一眼他的后脑勺,“只是羡慕二爷有艳福罢了。”
“艳福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的。”他无意做个采花大盗。
“那二爷可是吃了亏,便宜都被人给占了去。”擦好了背,古画移到白寅的前面,脸不红气不喘的替他擦拭前胸,这下,白寅再也无法闭着双眼继续享受,黑幽幽的眸子一直看着古画,她的动作无比自然,没有羞怯与不知所措,似是对男体无比的熟悉,若不是他夺了她的第一次,他当真想好好问问眼前的女人,何时,如此熟悉男人。“画儿不害羞了。”他伸手修长的手,轻轻握住她继续往下的素手,“画儿这是给我暗示吗?”他温柔一问。
古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做个称职的伴侣,毕竟,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之后,做得都挺合情合理的,算得上是个好男人。
以他的身份,他能放下身段也算是不易了。
她看多了只有一点才能就充当大侠的伪君子,自认侠义却做着卑鄙无耻的事,他能明着来明着去,表里相一,在江湖这个大染缸也实属难得。
“二爷想吗?”她甜甜一笑,“二爷可是个君子,这儿是独孤门的地盘。”
“若是二爷不想当个君子呢?”
那可难办了,他不想当君子,难不成想当采花贼。
“那画儿也没有办法,只是那一夜的阴影一直都在,若是二爷想要强迫为难画儿,画儿自然不敢不从,”她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眼中指控着他的无情,“女人对初夜都怀着畏惧,那夜,二爷不但喝醉了,还粗爆,画儿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就必须得承受怀胎十月,一脚踏进鬼门关产子的痛楚,好比死过一回,难道,二爷还想让画儿再死一回吗?”
白寅摇头,当着她的面,起了身,修长光洁的身躯立在她的面前,所有一切一览无遗,古画脸不红气不喘,还多看了两眼,他的身材真的很好,不看可惜了,见他跨出浴桶,她递上长毛巾,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上干净的里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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