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猛一碰面,林聪只觉满腹委屈,乔峰则是不敢置信的猛眨眼,几乎是同时,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林聪撇着小嘴抱怨道:“怎么现在才来?等的我急死了。”
乔峰则是一叠声的问:“你到底去了哪儿?我找遍洛阳城也没找到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后来听人说聚贤庄举行英雄大会准备对付我,我就去那里碰碰运气,谁知道被他们发现了,哎……”
乔峰一言难尽,神色中显出懊悔和无奈,当日在杏子林他曾当众说过一生不会杀一个汉人,可聚贤庄一战,他只怕把整个中原武林都得罪了。
“有些事是避不开的,杀就杀了,是他们不自量力自寻死路企图仗着人多势众围攻你博名声,有什么好放不下的。”林聪不以为然道。
乔峰本就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想想也是,对也罢,错也罢,既然做下了有什么不好释怀的。当日的大开杀戒本也是被那些人逼得,不杀他们,难道任由宰割?
不过……
“阿朱,你当日没在现场,怎么知道那些人企图围攻我?”乔峰脸上现出疑惑。
林聪“啊”的一声,眨了眨眼,嘿嘿一笑道:“我猜的,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大哥你最重情义,怎么会下手杀那么多人。”
“你倒了解我。”乔峰哈哈一笑,扶着阿朱的肩膀,不错眼的盯着她看,只觉这些时日来内心的郁愤惆怅茫然迷惘一见到阿朱,霎时就烟消云散了。
“你呢?到底去了哪儿?”
林聪心中挣扎,不知该不该告诉乔峰实情,犹豫了片刻,她挽着乔峰的胳膊,把他拉到山壁前,指着上面被破坏的字迹说:“只怕你是白跑一趟了,字迹被人毁坏了。”
“啊……”乔峰一惊,随即想到这一路从身世被揭穿,到义父母和恩师惨死,又被误认为是凶手,聚贤庄大战之后成了整个中原武林的公敌,再到现在碑文被毁,一切都像是一个设计完美的圈套,只为让他身败名裂,他隐约感觉幕后有个黑手在促成这一切,却偏偏怎么都抓不住,愤怒的双掌齐发,砰砰砰的击在山壁上,只打的土石崩裂,沙尘飞扬,他的一双手血肉模糊犹不肯停,同时愤怒大吼:“到底是谁在害我?是谁?出来跟乔某一较高下,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算什么英雄好汉?”
“大哥别这样了,我知道是谁,你停下来,我告诉你。”林聪心疼的不行,忙去拉他的胳膊。
“你知道?”乔峰停下来,转头看着阿朱,神色犹凶狠暴虐,“告诉大哥是谁,我这就去杀的他满门鸡犬不留。”
“你跟我来,先把手上的伤清理干净再说。”林聪拉着乔峰进了小茅屋,此时已经是傍晚,简易的小桌上正好有中午牧民送来的清水和食物,她将乔峰按坐在借来的简易床上,拿了棉布沾水清理干净乔峰手掌的血迹,都是些皮外伤,他皮粗肉厚的,也不用包扎。
刚放下棉布,还没把污水倒出去,就被乔峰搂着坐在他怀里,他此刻怒气已散,搂着阿朱柔软的身躯,只觉满心依恋,这天地之间,只怕唯有她是真心关心在乎自己的。
“阿朱,大哥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乔峰略有些歉意的说,同时用他好几日没刮胡子的脸去蹭阿朱柔嫩的脸颊。
“没有,我只怕你伤了自己。”林聪挪动身子,面对乔峰,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犹豫了下,才说:“其实我当日是被一个人打伤跌落少林寺后山的悬崖下……”
林聪将那日的情形跟乔峰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总结:“大哥,或许你亲生的爹爹并没有死,要不我实在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跟你长相身形那么酷似。”
“是吗?那杀害我师父义父义母的也是他了?”乔峰眼中透着激动,随即又变得凄然惶惑,“为什么?如果真是他,为什么?他在哪里?为什么不肯和我相见?对了,那日我在聚贤庄受重伤被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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