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他们为骆振定求饶也是做个场面,李植是否真的饶过骆振定他们其实并不是太在乎。
听到李植的话,骆振定脸上一暗,知道自己不免了,又流出了两滴眼泪。
顿了顿,李植笑着说道:“而且骆振定,我听人说你上奏朝廷说我造反啊!这可是杀头的罪名!你下手毫不手软啊。”
骆振定没想到李植知道自己的奏章,闻言目光一滞,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李植的弟弟李兴站在后面大声骂道:“骆振定,你还记得你当日在范家庄的言论否?你有今日,全是咎由自取!”
骆振定看了看李兴,脸上眼泪涟涟仿佛止不住一样。
“我知道错了,游击大人饶我一命...”
骆振定还要求饶,却被锦衣卫打断了。
“上路了!”
两个锦衣卫算是给骆振定求饶的机会了,见他求饶失败,便懒得再看他浪费时间。锦衣卫走过来把骆振定抓了起来,押进了囚车。
那骆振定趴在囚车里十分沮丧,仿佛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只低头看着囚车。围观的百姓对着囚车指指点点,骆振定也不抬头起来看一眼。
缇骑一挥马鞭,便押着骆振定往西边的京城去了。骆振定见囚车动了,又冲到囚车尾端抓着栏杆大声喊道:
“游击将军!饶我一命!”
“游击将军!”
李植见骆振定临死前这么没有骨气,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李植如今击败总兵骆振定,气势大涨,天0津的文官武将们都再不敢小看李植。众人见骆振定被押走了,又围着李植说起好听话。
天0津户部郎中岑九龄如今负责整个天0津的钱粮,本来和武官说话是鼻子朝天的。但此时他在李植面前却丝毫没有架子,笑着说道:“从今以后,觊觎游击将军私产的人都要掂量掂量了!”
新任天0津中路管粮通判余毕池也笑着和李植说道:“总兵都被打败,还有哪个敢抢夺游击将军的产业?”
李植笑了笑,拱手朝西面说道:“全凭天子为下官做主!”
见李植说到天子,众官赶紧也拱手朝西行了礼,纷纷说道:“天子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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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败了狂妄的骆振定,李植回到了自己的范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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