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大人,我家老爷严世则请你到县衙叙话!”
李植听到这话,知道这知县是不准备迎接自己了。自己是巡抚派来的官军,这知县怎么这么托大?李植心中腹诽,无奈只能招呼部队开拨入城。没想到这边人马还没动,那几个吏员就赶紧上来拦住:“百户大人入城就可以了,军队就驻扎在这里!若军队进了县城扰民,便大大不妙了!”
听到这话,钟峰忍不住骂道:“你个破落胥吏,你没看到我们是来帮你们剿匪的官军吗?怎么恁不知道礼数,也不让我们进城歇息?”
两个吏员鄙夷地看了李植的人马一眼,说道:“山贼有三百多人,百户大人这一百多战兵,除非一个个都是天兵天将,否则怕是讨灭不了山贼吧?”
钟峰顿时就火大了,骂道:“你敢小看我们的人马,看我不揍你!”
见军官火要打人,两个吏员十分惊恐,慌张地往李植身后躲避。
李植明白了:文官士绅本来就轻视武官,自己的官这么小,带来的人马又这么少,这是被庆oy县上下彻底鄙视了。他制止了怒的钟峰,不耐烦地对两个胥吏说道:“你们二人带路,我和你们去见县令!”
那两个吏员这才带路,把李植带进了县衙。
县衙的二堂里,知县、县丞和几个当地士绅已经坐在那里。这些人看着穿着官袍的李植进来,也不欢迎,一个个直直地打量着李植像是看一个下级。尤其是那知县严世则,十分托大地坐在二堂中间直视李植,仿佛李植该给他行跪礼一样。
明末以文御武,武官地位低下,正六品的百户见了正七品的县令下跪是常态。不过李植只道自己是来帮你剿匪的,哪有向你行跪礼的道理?虚虚拱手一下就算是行了礼。
“见过知县大人!”
那县令见李植不行跪礼,脸上有些拿不住,板着脸半天没有说话。
李植见场面僵在那里,淡淡说d县尊大人今日派个向导给我们,我们明日就到盐山剿匪。”
县令见李植不行跪礼一肚子的火,也不让李植坐,看了一眼李植冷笑说道:“剿匪?那三百多悍匪可是积年老盗,又岂是你这一百新兵可以剿灭的。你来熟悉熟悉情况,了解了解形势,便赶紧修书给巡抚要求派更多兵马来!”
李植淡淡说道:“本官的士兵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足够打败匪徒!”
那县令哼了一声,问道:“你说你的家丁装备精良,那有多少人披甲,配有多少马匹?
李植老实答道:“本官的士兵们没有披甲的,除了几个军官,其他人也没有配马匹!”
县令摇了摇头,又问道:“我听说你刚刚上任做管队,你的家丁练了多久?”
李植淡淡说道:“练了两个月!”
“练两个月就敢上战场以少敌多?”
听到这话,县令似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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