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误会啊李公子!我家老爷反复交代,一定要好生请你去议事。”那陈老爹见李植脸上依旧不忿,一咬牙走到差役魏机面前,啪地给了那魏机一巴掌。
“你也敢刁难李公子!?”
那魏机猛遭重击,生生地被打了一个踉跄,他惊讶地用手捂着发红的脸庞,看着陈七寿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围观的群众们轰的一声又炸锅了。
“差人挨打了,差人内讧了!”
“差人自己打起来了!”
“差人要请植哥儿去议事哩!”
“植哥儿这么能干,果然不是好欺负的!这差人该打!”
差役胥吏在明代是贱职,是不能参加科举的。但是因为靠近权力,这些人又往往凌驾与平民之上作威作福百般勒索,让百姓们又恨又怕。此时看到胥吏打差役,群众们仿佛看到狗咬狗,看得十分高兴。
听到群众的议论,那魏机脸上更红,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似的,抬不起头来。就是打人的陈七寿,也是讪讪的有些尴尬。
李植朝围观的街坊们一拱手,大声说道:“街坊们,同知大人请我去议事,大家不用担心李家的生意!大家散了吧!”说完这句,李植才对陈七寿说道:“陈老爹带路,我随你去便是了!”
陈七寿这才放心下来,赶紧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带着李植往清军厅走去。
五个差役一脸的尴尬,跟着李植走在后面。胥吏在前差役在后,倒把李植弄得前呼后拥。
清军厅衙门在城北。那衙门比巡抚衙门小一点,不过也是十分的破败。
进了衙门,陈七寿带着李植走进三堂,天津清军厅同知陆化林已经坐在堂上等待。那陆化林四、五十岁,一张方脸,下巴上光溜溜的没有胡须,穿着一身正五品官服,正坐在堂屋主位上。
李植走进堂屋,那陆化林就站了起来迎客。李植正要行跪礼,却听到陆化林已经喊道:“免礼!”
李植愣了愣,暗道这巡抚的打招呼就是好用,自己的跪礼都免了。李植看了看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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