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得来,问道:“那谢弟可有字?”
少年忽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用那星眸一般的瞳子亮晶晶的望着他,害的谢殊砚移开了视线。
“我、我刚刚弱冠,无父无母,何人给我取字。”她声音越来越弱,那星眸里仿若出现雨滴,瞳子也不在看他。
谢殊砚一怔,恍然想到他无父无母,只身一人来到楚国,不禁对他多了些怜意,轻声道:“那让大哥给你取一个可好?”
少年忽然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一下子扑到他怀中,搂住他的腰道:“谢大哥,你真好。”
谢殊砚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自己常年不喜欢与人接触,在朝官员都知道,这少年初入官场,不知道他的习惯,现在对他说反而破坏了气氛,就只能任他搂着自己的腰,强忍着那有些奇怪的触感。
不过这少年往日里见到他都是一副淡然冷静的模样,为何见到他却这么小孩子气?他心中不解,只能有些不适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谢弟快起来,大哥给你想想。”
李青拉嘴里闷着笑,实际上她快高兴死了,这谢相不喜与人接触,但是她做猫的时候就发现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不适应,只要自己让他渐渐适应,他对自己的态度应该会渐渐放松吧?
然而她声音还是闷闷道:“大哥让我多抱会儿,小弟觉得大哥的怀抱像父亲一般温暖,还给我取字,如果我真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大哥就好了。”
谢殊砚咽了下喉咙,只觉得这少年的话语中透出一丝丝辛酸与不易察觉的依赖感。
他轻声“恩”了声,“那你就把我当成你大哥吧,我恰好也姓谢,说不定你就是我的弟弟呢。”
那可不行,她才不想当他的弟弟,她还想他的妻子嘞,于是她慢吞吞的起身,眼角还泛着泪光道:“不知大哥要给我起什么表字?”
谢殊砚低头沉思,见他少年成名,却孤苦伶仃,心胸却广阔如宏渊,轻声道:“善渊如何?”
善源取自,居善地,心善渊,希望他往日里延续他的优点,也是一种寄托吧。
李青拉重复道:“善渊,善渊,果真好字!多谢大哥,小弟也有字了!”
谢殊砚微笑,看他高兴地手舞足蹈,不禁也感染了他。
却没曾想,自己竟然被这小子一步步接近,套入牢中,万劫不复。
朝中最近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谢涣带兵打仗,北方蛮族被打跑,并且允诺三年不犯中原,皇帝大喜,大加赞赏谢涣,更让朝中那些老臣暗自蹉商。这第二件事就是丞相与那谢涣颇为亲近,那谢涣与丞相又住在对门,谢涣时常往丞相的府邸中跑。
是日,天气晴朗,李青拉觉得适合去找谢殊砚,换了身行头就出了门,来到谢殊砚府邸中。
门口的守卫人一看是谢涣,连忙笑道:“原来是谢将军,不过丞相还没有回来,将军可在府中等候片刻?”
李青拉点头,丞相府邸占地颇大,没走几步就有小侍女偷偷看她,她纷纷回以笑容,闹得那些侍女脸红红的。
“谢将军又来找咱们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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