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画匠’,便是如此作案。”
言罢,他看向叶未央,满眼皆是哀伤之色。众人皆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又等着叶未央开腔,听听他有何话说。
叶未央冷冷瞪着叶钧,正当说话,却被乃父打断:“叶家三代单传,吾唯汝一子,可叹不肖子恶事做绝。今日,为父将你恶行公诸于世,望你痛改前非,自承其果……余事为父会替你善后,定当尽心尽力抚养卓飞长成。”提及儿子叶卓飞,叶未央脸色益发阴沉如霾。
龙夫人忽低声笑道:“道是甚么稀罕事物,不过曼陀罗之毒。此花虽产自西域,在我苗疆却早有移植。我龙氏家族的‘百宝香囊’取百草晾制,能解世间百毒,那曼陀罗之毒亦不在话下。”
龙不归闻言,恍然大悟道:“难怪当初老夫能逃过‘人皮画匠’毒手,原是归功于夫人当年赠送的香囊。”他从怀中取出一个蛇纹香囊,阿箩凑上前一看,这样的香囊诉音也赠予过她,青鸾也有,看来是蛊苗族特制的防毒香料。
“倒难为你随身带着。”龙夫人笑道。
穆灵竹闻言,要来那香囊一嗅,颔首赞道:“苗疆药草果非凡品,封存数十载竟能保留药性,难得,难得!”
“是你?!”这时,那后生李瑾瑜隔了十数人忽然瞥见穆灵竹,像见了鬼似的,面露惊愕。
穆灵竹尚未辨得那后生是谁,却听李瑾瑜大声道:“你便是同‘人皮画匠’相识的老僧人!”
此言一出,又是一阵哗然。
当年,“芙蓉山庄”惨遭“人皮画匠”灭门,李瑾瑜在赴洛阳投靠师父钱不邪的途中偶遇一化缘僧人,此僧人随他们一道藏身一处破庙,在那庙内,“人皮画匠”易容成李妻应莲儿,并对那僧人道了声“好久不见”。
“小子,可瞧仔细了,那是和尚么?明明是个牛鼻子道士!”一“雁荡派”弟子讥讽道。自灵噩道人垮台后,道士地位一落千丈,加之此前道士们作威作福、欺压良善,时下人皆不屑道门,复又尊崇佛门来。此次武林试剑大会少林派并未参与,颇有些彰显“清高脱俗”之意。
“怎会瞧错?明明就是那位老僧人。当日,‘人皮画匠’在庙中杀害家师,且又同老僧人寒暄起来,我才得以逃脱。”李瑾瑜回忆道。
“穆先生,那僧人是你么?”冷飞雪好奇道。
穆灵竹道:“是我。”
李瑾瑜又道:“果真没看错,只是好生奇怪,前辈怎又成道士了?”
“道法盛行时,我偏出家为僧;道教式微时,我偏改僧成道。世人将死,我偏勉强活人。我这一辈子都反着来,干卿底事、与人何尤?”他冷冷一笑。
“既然穆先生亲眼见到‘人皮画匠’真颜,可否向大家证实,叶未央是否‘人皮画匠’?”龙不归道。
穆灵竹看了一眼叶未央,道:“正是他。”
此三字,更是坐实了叶未央的罪行,一时群雄激愤,执刀持剑,纷纷欲杀之而后快。
“原来你早知叶未央是‘人皮画匠’,早先为何不说?”冷飞雪皱眉道。
穆灵竹笑道:“为何要说?世间闲事可也管得过来?”
冷飞雪尚来不及同他理论,却见众人已然同舟共济,将刀剑对准了叶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