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请明觉大师做个见证,此事暂且压下,改日再行解决。”
少林寺方丈明觉大师闻言颔首道:“阿弥陀佛,赵施主既有如此宽宏之心,实是武林之福。”
“‘改日’是哪一天,白轩主还被关着受苦……”冷飞雪心生不悦,小声嘀咕。阿箩扯了扯她衣袖,示意她闭嘴。
岂料那谢修雨并不肯善罢甘休,大声道:“各位英雄前辈,在下也对赵轩主的宽宏大量深表钦佩。但请原谅在下年幼无知,一心只知‘公道’二字,虽说白一忠前辈并非我‘锁月楼’的人,在下却因其遭遇深感不安,只想早日救他远离火海。再则,我‘锁月楼’素来与‘富甲山庄’并无过节,而鄙派失踪的吴钩却在叶家的‘藏宝阁’内。单是这点,也定要向未央公子寻个说法。今日恰逢天下德高望重的英雄齐聚于此,明觉大师一言九鼎、公正不阿,想必也会替‘锁月楼’讨回公道。”
那白青颜一为护侄,一为吴钩不平,此刻自是理直气壮:“内侄年少,还望诸位海涵。只是这‘公道’定要讨还,否则长此以往,奸佞横行,武林实难太平。”
“叶某总算看明白了,”叶未央冷笑道,“白掌门、谢小公子是存心寻衅来的。”
“寻衅不敢,只不过据理力争罢了。”谢修雨冷冷道。
沈千柔素来是个尖酸泼辣的,见此局面,自是维护新嫁夫君。她道:“姓谢的,也不知你从哪里找来两把兵器,由得你信口开河。怕是你们‘锁月楼’监守自盗,一面抓了白一忠,一面跑来这儿挑衅闹事。姑娘今天大喜,不想大开杀戒,奉劝趁早滚了出去,别碍了姑娘的眼。”
这话一出,满座宾客哑然,对这泼辣的新娘倒是刮目相看。
“叶少夫人护夫心切也是情有可原,但在下同小冷姑娘的确见过那‘面具人’,在下敢对天起誓,所说之字全部属实。”谢修雨道。
“小冷向来是个傻的,你安排了‘面具人’,再拉上她看戏,她也就信了。合着你们‘锁月楼’选了个大好日子来挑拨寻事,好不费周章。”沈千柔冷笑道。
“沈姐姐,你怎可这么说?”冷飞雪情急之下,冲上前道,“我们没有骗你,是叶未央骗你!”
眼看一触即发的闹剧变成了“口水战”,席间好事者的兴致反倒高涨起来。
赵洛寒见他几人争得面红耳赤,低头笑了笑,侧身对苗十六轻声道:“跟龙长老和温若说一声,别巡庄了,即刻回轩。”苗十六点头,随即照办。
“小冷。”赵洛寒忽然发话,大打“口水战”的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今日到此为止,莫要坏了你沈姐姐的良辰美景。明儿咱带些人来,救白轩主罢。”赵洛寒淡淡道。
一言既出,众人皆惊。这明摆着赵洛寒信了谢修雨的话,认定是叶未央囚禁了白一忠。
“好绝情的赵轩主。”叶未央冷笑一声,背转身去。
冷飞雪尚在想何以轩主突然信了自己,却听有人疾喊“当心!”像是阿箩的声音。她未来得及分辨“当心”什么,只觉右肩一阵剧痛,整个人往后倾倒。
“金钱镖!”有人认出那是未央公子的必杀技。
谢修雨离小冷倒地之处最近,正要上前搀扶,却发觉自己左臂也中一镖,暗器嵌入骨肉之间,不断渗出鲜血。
阿箩忙上前探视,但见地上滚落一枚金钱镖,而冷飞雪右肩衣帛裂开,显是中镖,却并不见血。
“护犊子护得够周全,”叶未央道,“‘月澜皂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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