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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连忙点点头,跟上去,而高恒则是被遗忘在了原地,无辜地挠着耳腮,他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委屈呢?
默默地垂眼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碎渣,拿起扫帚清理干净。
……
三人到了皇宫,君墨尘已经抱着泠梓染回到了龙君殿,疲惫地靠在床头,指骨分明的手轻捏着太阳**,让自己放松一下。
今日明明是喜事,却搞得如此狼狈不堪,轩轩不见了,染儿受伤了,呵,还有那个襄妃,居然怀孕了,他根本碰也没碰她一下,还能凭空怀孕不成?
这个襄妃,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暗度陈仓,看她是活腻味了!
鹰眸微微眯起,浑身散发着帝王的气息,让人不敢丝毫恭维。
暗鹰带着他们走进来,紫衣跑到牀边,看着泠梓染苍白憔悴的脸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娘娘,您是怎么了呀?怎么紫衣才离开您不到半天,您怎么就受伤了呢?”
老爷和夫人都走了,她现在的亲人就只有娘娘和少爷了……
听见紫衣小声的啜泣声,君墨尘不满地皱起眉头,暗鹰灵敏地察觉到,轻轻扯了下紫衣的衣服,“起来,跟我出去。”
“不要,我要守着娘娘。”紫衣哭着摇头,坚决不出去。
眼看君墨尘脸色愈来愈阴沉,暗鹰也不顾紫衣拒绝,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把她连拖带抱拉出去。
高云背着药箱走上去,一眼就看见泠梓染手腕上那鲜艳的白色纱布,眼眸一深,声音有些冷,“皇上,敢问皇后手腕这伤从何而来?”
君墨尘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却在心里自嘲着,从何而来?还不是因为他。
“皇上,草民作为皇后的亲人,劝告您一句,您不想珍惜的人,有人会比你更加珍惜,上次皇后难产的事草民已经听说过了,这件事绝对不简单,如果有心的话,自然能调查到。”
他边说着,边自顾自放下药箱,打开药箱拿出两瓶药,瞥见桌面上置放的一小瓶药散,拿过来将它扔掉。
拿着纱布重新给泠梓染包扎,撒上自己带来的药。
朝着默不作声的君墨尘说道:“太医开的药就不要让皇后服用了,这瓶药是内服,一日两次,不能空腹服用。另外一瓶外敷,也是每日两次。”
收拾好东西后,重新背起药箱,朝门外走去,走之前,高云微微停顿了下,稍稍转头,“希望下一次皇后回到夜门,是面带笑容。该说的草民都已经说了,皇上您自己想想吧。”
随后,他就离开了。
屋子又重新恢复安静下来,君墨尘的一颗心却始终静不下来,烦操不已,这已经是第二个人敢这么对他放肆了。
第一个,自然是泠梓染,果然是物以类聚啊。
交的朋友个个都这么仗义,染儿,你到底是何方人物?我,很想知道,天下女子众多,却唯独只对你看对眼。
……
次日。
第一束阳光照进屋里,泠梓染的眼皮动了动,悠悠转醒。
刚想动动手,手腕处却传来了一阵刺痛,忍不住倒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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