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事也就算了,没想到田氏竟然怎么说都要把事情往沈府推,她不得不开口道:“文娘,你表嫂不是这个意思,她这些时日伤心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易青现在听说要去齐家做妾,寻死觅活的闹,你也是做娘亲的,懂这份心思吧!”
她苦口婆心的这么一说,田氏也知道今儿个若不让谢氏原谅自个儿,以后再到谢氏那拿银子肯定难了,怪自己刚才为那一时之气说那气话,连忙顺着台阶下道:“是啊,表妹,这些时日我是愁得茶饭不思,易青这一辈子算是毁了啊,她堂堂柳家嫡女,怎么能做个妾呢。”
说罢,眼泪哗哗的流下来,拿着帕子擦起了眼角,这也不算做戏,本来出丑失贞的应该是云卿,结果功亏一篑,丢脸的是自家女儿,这些天被柳大爷柳老夫人骂,她觉得不甘又委屈。
谢氏眉头松了松,同是做娘的,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若是云卿这样,她肯定会病得更厉害,这天下哪个做母亲的不是为了儿女发愁,再看田氏比起那日瞧见,的确憔悴了不少,心头就有些软了。
云卿眼见谢氏的神态,知道她心里又软了下来,眼中划过一道冷光,抿了抿唇角,娘什么都好,就是对亲人太看中,总认为身边的亲人都是好的,被蒙骗了也不知。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来揭穿这些人的面孔吧。
云卿眉间微蹙,带着点无心似的开口问道:“姑姥姥和大表舅母说的是,易青表姐怎么肯会给人妾呢,可是若非在沈府花园里发生了这桩意外,云卿还是齐家未来的正妻,表姐怀着齐家的骨肉,难道还是要嫁给别人为妻吗?”
此话一出,谢氏的目光就带着疑虑看着田氏,里面透着一缕阴沉,柳易青和人有了苟且之事,若没沈府突发的事情揭穿,也只有待云卿嫁过去之后她再嫁过去为妾,不可能再嫁给其他人了。难道说一开始田氏的目的就是要将云卿毁了,然后把易青嫁给齐守信么。
想起当初齐夫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要求退婚,到后面王二狗偷荷包的事情,谢氏不得不怀疑,这一切,完全有田氏在后面推波助澜。
不知道怎的,谢氏突然觉得脚底冒起了一股寒气,这股寒气令她身子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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