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这一刻的声音,总觉得带着些许诱惑,让她的脑子又有些迷糊了起来,似乎身体也开始贪恋起这一抹温柔。
他的右手抚弄着她的光滑的美背,掌心揉过她后背上所有的肌肤,越过圆润的肩膀,来到了她的身前。
虽然曾经被凌岳吻遍过全身,但时隔已久,面对这样的刺激,魏央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慌张地开了口:“凌岳!你在干什么?”
“给我。”凌岳吻上她的小耳朵,有点凉,却很香,他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的女孩颤抖了一下,便更是加大了舔吻的力道。他本来就心神不宁地睡不着,恰好魏央醒了过来,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什、什么?”魏央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她紧张了起来,脑袋往旁边移了移,阻止凌岳的嘴巴靠近自己。
“我说,给我。”凌岳鲜有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翻身压在了魏央的身上,顿时,更为浓郁的月桂清香便扑鼻而来,盈满了他整个鼻腔,有那么一瞬间,他竟以为自己身处满是桂香的秋天。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怕……”魏央皱着眉,声音带着点怯懦,虽然她和魏岚相爱过,也亲吻过,睡在一起过,但却从没有做那种事情,魏岚一直忍着,坚持要等到她成年。
“别怕,我在呢,都交给我。”凌岳的声音一旦变得温柔,就很容易蛊惑人心,魏央的心也因此放松了一点,但仍然紧张不安,而且,她总是会想到夏侯玄几个人,总有种背叛了他们的感觉,这么一深想,就更加抗拒了起来。
她摇头,拒绝道:“不要,我不行的,我害怕,而且……”她没办法说出口,但凌岳却知道她的意思。
不过这样的理由更不可能阻止凌岳,淡色的灯光中,他从上往下看着她,然后低头封住了那一双诱人的红唇,厮磨着,边说道:“总要有一个人先踏出这一步,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如果他们不能接受,便不要和他们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也可以,我爱你,直到我停止呼吸。”他巴不得另外的男人介意魏央和自己在一起,那他就可以独自拥有她了。
听着凌岳的话,魏央便沉默了,任由他的唇齿啃咬着自己的小嘴。
见魏央不说话,凌岳就知道她动摇了,于是笑了笑,深吻了下去,他的技术还不够精湛,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天赋的,那慢慢摸索出来的技巧已经可以让魏央迷糊了神智。他看着双目涣散却还是瞪着自己的身下的女孩,微微一笑,更添魅惑:“闭上眼睛。”
闻言,魏央乖乖地闭上了双眼,失去了视觉上的感觉,身上的其他触感就更加敏锐了起来,她只能僵硬着身体,由着凌岳的唇在自己的下颚上,脖子上,一路吻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睡衣也被凌岳褪了下来,好在他的身体遮盖着她的一半身体,不然她一定会羞怯欲死。
当两具身体慢慢火热起来的时候,凌岳将魏央翻了过去,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于她的香肩处,种上了属于自己的痕迹,一个个吻下去,不知疲倦。
低低的呻(和谐)吟从魏央的红唇中滑出,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她半闭着双眸,鼻尖不断地冒着汗水,额上的秀发也被汗水粘住,紧紧地贴着,模样性感得凌岳再也把持不住,将美人的玉体再次翻转了过来,让她满是氤氲的双眸面对着自己,从喉口发出一声低吼,便加快了动作。
一夜缠绵,直到天微亮,餍足的男人才握着美人的纤纤细腰从她身上下来,抱着已经昏昏欲睡的魏央走进了浴室。
魏央已经累得差点睁不开眼皮,她感觉到凌岳的手指在她身上滑动,不禁蹙眉抗拒道:“别,我难受。”
“乖,只是给你清理,睡吧。”面对着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玉体横陈,凌岳刚刚平复下去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但碍于他的女孩真的累坏了,他只能忍着下身的难受,尽量平心静气地为魏央清理着,当然,还是会忍不住稍稍揩点油。
当魏央从沉沉的梦境中醒来的时候,她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心中便是一阵安稳,不过身边的凌岳已经不见了人影,这让魏央有些不高兴。
“啊--!”由于坐起身的动作太猛,魏央的后腰一阵酸痛,令她不禁抚着身旁的枕头呲牙咧嘴了起来,额上竟然也冒了冷汗。
刚刚回房间想看看魏央醒了没的凌岳听到这一道喊声,忙推门而入,快步走到了魏央的身边,见她这幅模样,心疼地将人搂在怀里,由于不太在行哄劝,他憋了一会儿,也只能问道:“疼?”他知道自己的房间不可能有人闯入,所以没担心魏央出事,知道魏央肯定是因为昨天初夜,今早产生了不适。
“当然疼!”魏央赌气地拿起小拳头就砸了过去,哼道:“有本事你做女人试试啊!”说着,又委屈上了,凭什么男人那啥之后就神清气爽的,女人就腰酸背痛的?这家伙还不知道节制!
凌岳被说得一噎,顿时没了言语,他只能低着头听着魏央的咒骂和委屈,不敢插一个字。
魏央说了不少,凌岳都好好地听着,连带着今天的蛋糕都允许上五块了,便心满意足地扭了扭小脖子,小下巴一抬,哼道:“我不要吃早餐了,给我两份草莓蛋糕!”
“不行,吃完早餐再吃蛋糕。”凌岳立马皱了眉,见魏央瘪嘴想哭,忙又哄道:“乖,就喝一杯牛奶,吃一个煎蛋,好不好?”
“还喝牛奶?!”魏央瞪眼,然后猛地一把推开了凌岳,翻身躺进了被子里,一时不查又伤到了自己的后腰,疼得她冷汗涔涔,捂着腰部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魏央!”凌岳一惊,将被子掀开,见着她难过的样子,不禁后悔起来,昨晚就不该这样不节制,竟然要了她这么多次!该死的!
“疼……”魏央的眼泪终于飙了出来,疼的。
“乖,我已经让鸿颜去煮药了,喝完药就不疼了。”凌岳轻轻地将魏央抱起来,在她身后加了两个枕头才敢将人放上去。
“还要喝药?!凌岳!你太过分了!”魏央大喊了一声,又牵动了腰上的那根骨头,疼得再次冒汗,皱起来的一双柳眉越发惹人心疼。
“别乱动!”为了不让魏央再伤了自己,凌岳只能加大了声音,见她委委屈屈地看了自己一眼,心中又是一颤。
“你太过分了,这么快就不爱我了……”魏央瘪嘴,然后忍着痛弯腰扑进了枕头里,任由凌岳怎么哄都不抬起来了。
最后,凌岳实在没法,只得说道:“今天可以不喝牛奶,也可以不喝药。”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凌岳敢打赌,女孩的耳朵动了动,而且没有藏进枕头里的嘴角也咧开了一点,他的脸上挂下了几道黑线,但还是柔着声音,哄着:“乖,起来吃点东西。”
“真的……不喝牛奶,不喝药?”魏央的小屁屁往旁边挪了挪,抬起头,红着一双大眼睛,远远看着凌岳问道。
“不喝。”凌岳对魏央的眼泪根本没有办法,不管她是真哭还是假哭,他都心疼。
“哼,这还差不多。”魏央抽了抽小鼻子,然后皱了皱眉头,脖子一梗,傲娇了。
凌岳见她高兴了,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喝药的事情可以推后,反正明天喝也可以,晚上用蛋糕哄哄她,说不定也能让她喝下去了。
腰不是很酸了后,魏央就走出了房间去晒太阳了,春日阳光总令人犯困,被折腾了一晚上的魏央躺在庭院里,慢慢闭上眼睛睡下去了。
“夫人?”凌瑄刚好买了欧米蛋糕房的黑森林,准备给魏央送过来,却见她正闭着眼睛睡觉,便轻轻地喊了一声,想着要是没有回答他,那他就先走。
在外面自己一个人,即使周围有无数的保镖盯着,魏央也不可能真的睡着,她保持着几分清醒,远远地就闻到了蛋糕的香味,睁开眼睛答应了一声,说道:“拿来。”
“夫人,您到底是睡没睡啊?吓shi人了。”凌瑄拍拍小胸脯,说道。
“吓你个大头鬼!”魏央翻了个白眼,拿起小叉子就开吃。
十分钟过去,半小时过去,凌瑄就开始在心里叫苦了,叫你腿欠,干什么跑来这里听魏央抱怨凌岳怎么怎么坏?这不是给耳朵找罪受吗?还不能还口!
女人如果在抱怨一个与你无关的事情时,就当自己是耳朵。千万别插嘴,否则有你好看的。这是凌瑄他老爸告诫过他的,他一直谨记着,所以看着魏央开开合合的嘴巴,他当自己只有耳朵,眼睛和嘴巴都失去功能了。
“夫人。”凌紫禁走过了长廊来到了花园里,他的脸色有些古怪,像是在幸灾乐祸,却又有些着恼。
“怎么了?”魏央皱眉,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澳洲出现大面积的空袭,悉尼也遭到了轻微的轰炸。”凌紫禁其实不想来和魏央说这件事情,因为说了以后,担心夏侯玄的魏央很可能会抛下老大去澳洲,不过要是现在不说,等魏央自己得知的时候,他这个管着情报的人就惨了。
“什么?!”魏央果然一惊,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然后抽了抽嘴角,本能地撑住了后腰,愤愤地骂了凌岳一句“混蛋”。
对此,凌紫禁和凌瑄两人均是默不作声,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更没有看到。
“凌岳呢?”魏央皱眉,凌紫禁会来和自己说这件事情,一定是经过凌岳同意的。
“在书房里。”凌紫禁说完,就见魏央跑了出去,一瘸一拐地,还按着腰后面的骨头,这模样,喜感了。他突然很想说,您可以慢慢过去了,澳洲的空袭都已经结束,该炸的已经炸了,该死的已经死了,很可惜,夏侯玄没死。
“怎么冒冒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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