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紫禁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关键时刻犯迷糊的魏央,差点想掐死她!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服软这个道理吗?!平时这种花招不是玩得很溜吗?怎么这个时候就糊涂地和老大硬碰硬呢!
魏央颤抖着两条细眉,看着凌紫禁和凌鸿颜两个人比划来比划去,终于看懂了两人的意思,本还气鼓鼓的表情顿时一变,蹙着柳眉、撅着小嘴,两眼泪汪汪地抱住了凌岳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道:“不要骂我了,我知道错了,刚刚我是被麻袋套住了,要是乱动的话,我怕他们把我打晕嘛!而且,我的手臂好疼,肯定是刚才被人推了一把弄得淤青了也说不定……”
“疼?”凌岳一听,眼中的风暴就开始聚集,拿起魏央的手臂就要检查。
“啊!别看别看!碰一碰就疼!不要看了!”魏央见此,大惊失色,忙胡诌起来,她的手臂根本没有受伤,要是被凌老大发现自己说谎,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凌岳又不傻,见魏央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在说谎,只是心里却忽而没了怒气,只剩下一份无奈,这古灵精怪的模样,到底是像谁?魏缜稳重,安德里亚端庄,这女人怎么就没遗传到他们的这些品质?
“行了,……泪包。”凌岳看着一个劲儿地装委屈的样子,忍住眼中即将涌现的笑意,摸了摸她的发顶,轻轻地斥责。
我才不是泪包!魏央在心里反驳,不过面上还是挺乖巧的,毕竟没有人能在凌老大的怒火下还放肆的。
凌岳派人将秦延送回了霍尔木兹海峡,留下了凌紫禁处理后续的事情,将女孩抱进了车里。
回到凌家主宅后,他就立即让凌鸿颜去煮驱寒的药,吓得魏央连连摆手,开玩笑,喝药本来就令人头疼了,再让凌鸿颜去熬药,那药还能喝下口吗?他这个小心眼的肯定会在药里面加贼多的黄莲的!
“他不敢。”凌岳一眼看出了魏央的想法,一只手就将女孩乱动的手臂给禁锢了起来,对着胡思乱想的她说了这三个字。这话一出,就是凌鸿颜有这个心思给魏央放黄莲,也没这个熊心豹子胆干了。
这样一来,魏央才放下了心,可还是不情愿喝药,抓着凌老大白色衬衫的衣襟,苦巴巴地做垂死挣扎:“可不可以不喝?我不觉得冷,你看,我的手一直是热热的!我真的不怕冷!”说着,将两只嫩白的手掌拍上了老大的脸颊。
“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那张严肃的俊脸上响起。
凌岳顿时黑了脸,魏央这个动作,算不算变相的掌掴?他当上凌家掌权人以后,别说是被掌掴了,就是被顶撞都不曾有过。
凌寒霜见此,学着凌紫禁向来的伎俩--眼观鼻,鼻观心。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老大?”某个反应贼慢的女人还嫌动静不够大,双手又轻轻拍了拍凌岳的俊脸,问道:“是不是很暖和?”
“这个星期,你都别想吃蛋糕了。”凌岳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冻气场,将魏央从他腿上拉下来,扔在了沙发上。
“啊?”魏央不明所以地愣了愣,等明白了凌老大的意思后,立马不干了,她大叫道:“不可以!我不同意!”
凌岳没去理睬这个竟然为了几块蛋糕而跟自己对着干的女孩,径直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啊--凌岳你是坏人!坏人!”将有一周不能吃到一块蛋糕的魏央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她将沙发上的抱枕全都扔在了地上,气愤地说道:“我不要你了!你是坏人!我要回家!回家!”
凌岳放在书房门把手上的大掌微微一顿,然后转身,他森冷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休想。”说完,就开门走了进去,又大力地将房门关上。
他反手关门,却没有走向自己的书桌,而是有些僵硬地站在了门后,吸了好几口气,却还是不能平复下心中的怒火!她想离开自己!这是现在他唯一传到脑海中的信息!
不!他不允许!没有人可以从他手中带走这个女孩,即使是她自己都不行!他凌岳要的东西从来不多,如此真切地想要一个女孩,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有些迷茫,不过也愿意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女孩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三个月,当然是不够的。
大厅里,魏央被这个样子的他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凌寒霜,问道:“他怎么了?突然这么凶?”虽然凌岳对她一直是冷着脸的,还会时不时训斥几句,但像刚刚那样冰冷的眼神,还是她第一次见。
“你说呢?”凌寒霜见着凌岳的样子就知道老大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只是这个女孩还是不开窍。
魏央眨了眨眼睛,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只是想要回家啊,这样也不行?”
“当然不行。”凌寒霜坚定地说道。
“为什么?”
“……”这下,凌寒霜有些语塞,他能怎么说,说老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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