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灵药的味道会跟牛屎一样吗？”众人起哄。
“怎么，你不信？”青年耸了耸肩，问道：“刚刚也有人说了，买卖买卖，就是图个心安理得，既然这样，那么第一颗药，我就不卖了，给大家做个示范，有谁想来试试吗？”
人群一阵骚动，却无人迈出脚，毕竟，没有人敢打赌这不是真的牛屎。
王者的表情也有些惊愕，舔了舔嘴，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
那青年似乎也注意到了王者的表情，走到王者身边，哑声道：“我刚刚看你垂涎欲滴的样子，难不成是想试试？”
王者深深看了面具青年一眼，脸色苍白道：“兄台说笑了。”
“我怎么可能会说笑呢？”青年大笑一声，转身回到了摊位上，抬高了音量：“刚刚那位兄弟是个实在人，一直为大家说话，那么就上来试试，这种乐于奉献的精神，值得表扬啊。”
此话一出，引得众人纷纷叫好。
“师兄，你想整死我啊？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王者内心如此想，但却咬牙走上前，望着青年手中的聚灵丹，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笑道：“我可以试，不过，我之前见过聚灵丹，可不是这个模样的。”
“嗯？”青年显然有些惊讶，随即道：“你非楚云峰弟子，如何见过聚灵丹。”
“见过就是见过，它的颜色是褐色的，你这个，看起来确实是牛屎啊。”王者的表情有些不怀好意。
现场有许多名门弟子，均都开始议论，确实有些自称见过聚灵丹的，望着那粒孤零零躺在青年手心的墨绿色丹药，开始摇头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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