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半个小时的时间,地上、屋顶、树枝铺了一层白皑皑的雪。
车里,小可拿着银针扎着小人玩儿,那手法又快又准,还倍儿狠!一针下去,每每都是同一个地方,看她扎了几十针,可手里的布偶小人就只有一个洞。
小可咬牙发狠,抬手,又是一针下去,将布偶的红嘴唇给扎个对穿,“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布偶背面赫然画了三个人头,其中两个是小孩,模样像极了下午说她脸黑的两娃子,另一个人头红唇大舌死鱼眼儿,看起来像乡下长嘴妇。
咳咳,小可与这三人的恩怨极其纠葛。
下午那个大点的娃子受‘古惑仔’的影响,极有兄弟道义,你骂我兄弟一句,我就骂你十句,你踹我兄弟一脚,我就踹你十脚。反正就是一记之仇十倍还之!
于是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小可的鼻子,跳着脚将她臭骂一顿。
渍渍,骂得那叫一个难听啊。小可姑娘的脸,当时就绿鸟。也不管对方是个孩子,举手就要打。可素,手还落下去,那孩子就哭得哇哇大叫,躺在地上直打滚儿。硬说她虐待儿童,欺负小孩。
旁边围观的人看不下去鸟,对她指指点点,还有人打电话叫了警察。那警车立马就‘乌拉乌拉’的开过来了,要不是戴军少及时出来救驾,她今个儿就被警车给拉进精神病院鸟。
无限的怨恨意念化着一股黑气,直冲戴军少的脑门儿。他偷偷地抹了把冷汗,睨了一眼前排开车的秦言,心里那叫一个悔啊。如果他抢先一步坐到驾驶位上,现在就不用如此心惊肉跳——
战战兢兢的将手里抢来的羊肉串供奉给正在打小人儿的老佛爷,“宝贝儿?吃吃羊肉串,消消气!”
戴军少不敢将手伸得太过去了,怕她手里的针一不小心误落到他手上。
小可气鼓鼓的瞪着羊肉串,眼前不由浮现出那个拿羊肉窜的小屁孩儿,还有他那句千年不变的话,‘哎呀,大姐姐,你的脸好黑哟。’
扭过头,“不吃!”看着就心烦。
好吧,老佛爷瞧不上眼,还是留着自个儿吃。看着味香色正,应该蛮好吃的吧?
戴军少将手收回来,张嘴就咬——嘶~咬舌头了。
捂着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然后幽怨的楸了一眼吃得正香的姑娘,你说她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啊?这么反复无常!
小可愤愤的咬着羊肉串,想着刚才戴军哥抢了羊肉串,那孩子悲痛得跟抢了他媳妇儿的模样。心情突然倍儿舒畅,就连嘴里的烧烤羊肉也变得美味无比。
见小可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戴军少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女人果然是神奇的生物,不止每月流血七天不死,还能瞬间打雷刮风下雨!
秦言通过后视镜,见小可吃得正欢,蹙眉道,“不要吃太多,我叫郝民给你准备了英豪酒店的珍珠滑润汤,吃多了,待会儿吃不下。”
因为雪下得很大,三人决定不回去,先去离清河最近的英豪酒店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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