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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刘书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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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刘叔出事了?!

    小可心下一沉,一脸凝重,健步如飞的冲过去。

    这一看,小可怔住了——

    那条庞大的森蚺此时毫无生机的躺在岸边,粗壮且长长的身体,一半倒在岸上,一半垂在水里。身上有几条宽大的伤口,冷硬的鳞甲被划开,里面的血肉翻开,股股猩红的血液流成一条,缓缓流入河水中,四周的溪水顿时染红一遍。浓重的血腥味儿将另一头的凯门鳄给引来了。

    成年的森蚺以凯门鳄为食,殊不知:其实是许多幼小的森蚺被凯门鳄吃掉。幸存的长大后,就反过来吞食凯门鳄。

    凯门鳄中最长的是眼镜鳄,有2。7米,由于它们的眼睛中间有凸起的脊骨,像是片的眼镜架子一样,因此而得名。其中体积最小的是两种平头凯门鳄。由于头上眼镜鳄那样凸起的脊骨,所以叫平头凯门鳄。而最凶残的便凯门鳄中体型最大的一种,黑凯门鳄,它的体长可达到4。5米。

    而小可此时见到的便是这种最凶残的黑凯门鳄。

    几头黑凯门鳄正哄抢着分食森蚺的尸体,到底都是血肉琳琳,就连水里那些被小可猎杀的小森蚺尸体也一抢而光。

    小可捂住鼻子,悄无声息的走到一旁,在不惊动这群凶狠的黑凯门鳄之前,目光如炬的在暗中观察着。

    看森蚺身上的伤口不像黑凯门鳄咬伤的,倒像是被人用剑割开的。到底是谁杀了森蚺?

    难道是刘书?!

    突然,目光触及到一抹粉色。粉色的小书包正孤零零的被放在岩石上,那是刘书躺过的地方。

    小可眸光一凛,不可能是刘书!

    如果是刘书杀了森蚺,那他一定会将她的小书包带走。因为他们所有的物品都在书包里。

    小可放轻脚步,弯着身子走到岩石旁,拿过上面的小书包,一脸沉思。

    刘书到底去哪儿了?连书包都来不及拿上!?

    小可背着书包,在附近寻了寻痕迹,除了她自己留下的痕迹,其他连一点动物路过的痕迹都没有?!

    这下,小可的心是彻底沉下去了,这么大个平原,这么大个丛林,难道连一个动物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们的痕迹被人给掩盖了!

    就连刘书的痕迹也被掩盖了,或是…刘书与它们遇见了!

    顿时背脊一寒,也就是说…这一路来,自己都有可能被人监视着。

    小可这次走路,不再那么随心所欲,处处小心谨慎的防备着四周。每走一步,就要回头将痕迹处理掉。

    小可就在丛林里毫无目的的走着,老爷子说了,她跟玉牌有缘,不管她怎么走,最后都会跟那块玉牌碰上的。如果按着地图上,刻意去走的话,反而会坏事。

    恩!

    于是她就闭着眼睛,闷着头,瞎走。丛林这么大,刘书肯定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滴。如果她跟刘书真的要是有缘的话,随便怎么走,也肯定是会遇上滴。

    “咕咕!咕,咕——”

    小可摸了摸肚子,好饿啊!书包里的糕点,都已经被这里的天气给蒸干了,不好吃了。一阵寒风吹来,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又冷又饿。

    能不冷吗!

    三姑早就说了,这雪山平原的天气很奇怪。白天高温能达到四、五十度,晚上也能低到零下四五度。这回还不是半夜,大概八九点钟,有十一二度左右,天气还不是很冷。可对于她来说,就冷了啊!

    身上还穿着小背心和小裤裤呢。这膀子胳膊大腿都露在外面,能不冷吗!

    小姑娘一人可怜兮兮的在前面走着,殊不知,在她头顶上,一危险的动物正慢慢的靠近呢。

    在黑暗中,一条银白的细丝从书上掉下,一只全身为亮黑色的蜘蛛顺着细丝慢慢的垂下,蜘蛛很大,全身有六厘米长,腹部带有红色斑点。

    在小可不注意之时,亮黑色的蜘蛛慢慢滑落到她的脖子上——

    嘶!

    小可突然感觉脖子上一疼,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小手一伸,啪到打下去,“该死的蚊子,连你也敢来欺负我,看我不打死你。”

    打了一下,就没在意,继续往前走。

    咳咳!

    这可不是什么死蚊子。

    当地的人将它称为黑寡妇,又叫红背蜘蛛,是世界上最毒的蜘蛛之一。

    “黑寡妇”蜘蛛身体为黑色,雄蜘蛛腹部有红色斑点,身长在2—8厘米之间。由于这种蜘蛛的雌性在交配后立即咬死雄性配偶,因此民间为之取名为“黑寡妇”。“黑寡妇”蜘蛛性格凶猛,富于攻击性,毒性极强。而且,它叮咬人时常常不会被注意,但数小时内,人就会开始出现恶心、剧烈疼痛和僵木,偶然还会出现肌肉痉挛、腹痛、发热以及吞咽或呼吸困难。

    轻度中毒者经医治一两天后可以出院,重者则要在医院耗上一个月甚至出现生命危险!?

    哎~这‘死蚊子’可是要人命的啊!

    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小可实在支持不住了,找了一宽敞的地儿,将书包里的帐篷拿出来,打开,小身子钻进去就睡了。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脖子很疼,头也晕,还想吐!

    完了!

    蜘蛛毒发作鸟。翻过身,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脖子,怎么感觉肿了?这会儿她又尿急了,想起来小厕所呢。

    于是就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了,爬出帐篷。小眼睛咪咪的,睁不开,脑袋又晕晕的,刚走出几步,脚下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眯着眼睛,到底望望,她正在找‘厕所’呢。哎哟~这山交野外的哪来的厕所啊,她这会儿是睡糊涂了。

    望了几下都没找到厕所,就像蹲着‘就地解决’。

    哗啦啦——哗啦啦!

    一阵猛冲,突然打了个激灵,呼——舒服鸟!

    可是——还没舒服一会儿,就感觉屁股痒痒的,就伸手去挠。这一挠就出问题鸟,

    越挠越痒,越挠越痒,到最后都痒到心尖儿上去鸟!

    完了!

    白蚁毒也发作鸟!

    今天下午不是被满屁股的白蚁蛰了吗,这会儿也发作了,还是和蜘蛛毒一起来。

    其实这白蚁毒,早该发作了,要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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