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星裹着浴袍从一楼的卫生间走了出来,泡了热水澡,先前苍白的小脸像抹了淡淡一层胭脂,发梢滴下的水珠延着漂亮的蝴蝶骨滑向高峰谷地,清水芙蓉似的人物,粉粉嫩嫩的让人想上去蹂躏两把,司光倩就是这想法,那赤果果邪恶的笑,把人家冀星看的不知所措起来。
“呵……欣赏美色可不是男人的专利!”大言不惭的,她的美色又让谁来欣赏。
“没穿我给你的睡衣?”冀星比她瘦些,但是咪咪可不瘦,用她的罩罩应该合适,至于身高,两人差不了多少。
冀星白细的面皮唰的一下子红了,这算不算是被同种类调戏了,“穿……了,在里面!”在宇尊那儿,她的睡衣有的比现在身上穿的这件还要暴露,但是,那是穿给宇尊看的,还是他逼着她穿的,现在,将身体暴露给除宇尊外的第二个人看,即便同是女人,她还是别扭的不行。
司光倩唇角弯弯的,“你自己觉的舒服就好,没必须顾及别人的怎么想!”看冀星听完她的话后愣神的样子,司光倩发现,这个冀星真是挺有趣。
看着那痴愣的眼神瞬间蒙上的黯然,司光倩问道,“有人也对你这么说过?”
冀星垂着的头点了点。
“宇尊的为人,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一点儿不怀疑!”
“你……你怎么知道是他说的?”
真是只纯纯的兔子,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了,这点儿道行哪是宇尊的对手,像宇尊那样的男人,绝对的吃人不吐骨头。
看司光倩只笑不语,冀星又开始蹂躏起被她咬肿的嘴唇。
“过来坐,等下就有东西吃了!”司光倩大爷似的懒洋洋的窝进了沙发里,冀星有些拘谨,坐到了司光倩的对面,规规矩矩的样子,就像等着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你这样因为宇尊!”完全肯定的问话,让对面的人头垂的更低,自虐似的捏着自己的手指。不是八婆的人,偏偏今晚八婆的没完没了。而冀星并不是那种愿意向人敞露心扉的人,偏偏面对司光倩问话,她都给了回应,即便是点头,也是因为,司光倩就像神婆似的,每说必准。
路在自己脚下,怎么走,走哪儿条自己说了算。藏起来独自舔伤,没人心疼你,没人知道你有多疼。别以为把痛苦留给自己,是有骨气的壮举,简直愚蠢,无药可救。想想你像只流浪狗似的倦缩在街边时,那些让你痛苦的人在干什么。大笑?幸灾乐祸?身心舒畅?问问你自己,他们凭什么,他们有什么资格。是继续做被人踩在脚下的可怜虫,还是做把臭虫踩在脚下的女王,有脑子就自己想清楚。
冀星那双泪珠滚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司光倩,眼前这个女人的话虽然是血淋淋的残酷,却是再真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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