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都已经好几天了,刚开始她吓了一跳,不知道子默这是怎么了。她忙打电话向东方三婶儿咨询,这才知道子默这样叫催牙。说小孩子开始长牙的时候都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但要勤给他擦口水,要不然小孩子的下巴长时间湿漉漉的容易起疹子之类的。还要注意一点,帕子要柔软,擦拭的动作要尽量轻,否则会弄痛子默。
现在的子默不仅会坐了,偶尔会扶着东西试图站起来,只是每次都不成功而已。相对来讲,子默的学会爬、学会坐的时间可能比别的同龄的孩子晚一些,但医生说没关系,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因为子默本身就胖乎乎的,行动起来肯定比别的小孩子笨拙一些。有了医生的话,叶梅更为安心。她的观点是,子默不需要当神童,只要健健康康地在她身边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快乐地慢慢成长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至于所谓的未来接班人一说,她根本没放在心上。这么大的一家子人,接班人哪是那么好当的。从小就要比别人努力,吃的苦要比别人多,约束比别人更多,付出的也比别人多,还要承受无数未知的压力。远的不看,就看这些年东方卓所承受的就知道了。想到东方卓,她又开始咬牙,最近她闲下来不想别的,只想着要如何折磨那个臭男人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晚上的时候,叶梅刚哄睡了子默,南星打来了电话。
南星:“安安,你在哪里?”
叶梅:“巴黎。”
南星似乎很惊讶,“什么时候来的?”
叶梅:“已经一个星期了。怎么?你也在巴黎。”
南星问,“什么时候离开?”
叶梅:“说不准,至少还要停留一周。有事吗?”
南星:“正好,我有事出门一趟,没办法带马小悠走。既然你在巴黎,那我把马小悠送你那里去,由你照顾她几天,没问题吧?”
叶梅痛快地答应下,“没问题。你随时可以送过来。”
南星突然提高声音,“那丫头要是不听话,想要偷跑或离开房门半步,你随便整治她,踢她、饿她,随你喜欢。”
叶梅傻眼,“你在搞什么?我可没有虐待人的嗜好。”
南星自说自话,“什么?你要拿开水烫她?行,只要不是毁容,烫手还是烫脚随你选择。”
叶梅无奈抚额,“你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儿?”
南星说,“虽然那丫头没什么大用处,但做饭、打扫房间还算凑合。她要是干的认真,手脚够勤快,你就高抬贵手,别太折磨她了。”
叶梅:……
南星说,“就这么说定了,把你的地址给我,明天上午我把人送过去。她的要求不高,你每天给她吃点剩饭剩菜就成,很好养活的。”
叶梅满头黑线地告诉他地址,然后道了晚安挂电话。
南星好心情地手机随手一丢,整个人倒在柔软的床上,哼起小调,就等着门外偷听的那位忍不住冲进来。
门外,耳朵贴在门板上的马小悠攥紧拳头,站直身体,咬牙切齿地对着门挥了挥,忍不住跺了两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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