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叶梅侧头看过去,来人是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身穿传统墨绿色的旗袍,手拎出诊的药箱,微笑着迈进门。原本看着是一个和蔼而温温柔柔的女人,但一见坐在床前椅子上的聂大夫,立刻变了脸,凶巴巴地道:“这个死鬼为什么在这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东方卓你懂不懂规矩?”
聂大夫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死八婆,不要盗用我的专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
东方卓可不是请他们来吵架的,于是立刻介入他们中间,“吵架等下再吵,先看病人。”
像斗鸡一样对峙的两人迅速转移视线,后来的应该被称为欧阳大夫的女人一把推开椅子上的聂大夫自己坐下来,然后不理会聂大夫死八婆凶婆娘的在旁边乱叫,她把医药箱摆在床沿,拿出听诊器,“被子掀开。”
叶梅很犹豫,问得很小心,“请问,您和聂大夫,谁的医术更高明?”
欧阳大夫斩钉截铁地道:“我。”
聂大夫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是我。”
叶梅立刻面向东方卓,“那个,我不疼了,大夫就不用看了。”有点他们非常不靠谱的意思。
“不行。”异口三声,在场的三个人这叫一个默契。
叶梅闭紧嘴巴,任由欧阳大夫把自己的被子掀开一半。
聂大夫毕竟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不算太惊讶。但是,他很好奇,为什么会是这样。
欧阳大夫一愣,紧接着嘴角抽了抽,“咳,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有这种喜好。”
东方卓不解,“怎么了?”
用男式西装上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叶梅一脸无辜地道:“我冷,这件衣服厚,暖和。”
两位大夫无语,斜眼瞟站在床边的东方卓,总觉得他把老婆用西装外套裹住很可疑。
东方卓倒好,一下坐到叶梅身边,“你不疼了?”
叶梅点了点头,“我现在不疼了。”现在两字很重要,她一点都不敢马虎。
东方卓突然变得很好商量,“那好,我们不看了。”
叶梅很想开心地点头,但突然想起自己装肚子疼的理由,“我是不想看,但是等下再肚子疼怎么办?”她感觉说谎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一句谎话出口,你要死多少脑细胞才能把这句谎话摆平。
东方卓:“没关系,我安排他们住楼下,这样随时都能给你看病。”
叶梅感觉自己用脑过度,不想再死脑细胞了,“哦,好。”
聂大夫反对,“好个头,我要回家睡觉。”
欧阳大夫:“我一个小时后飞纽约,爱看不看。”
东方卓低头看着叶梅,“谁能保证你健健康康的,我就承认他的医术是最高明的。”
聂大夫:“睡觉嘛,哪里都一样,我要住哪间?”
欧阳大夫:“今晚的飞机估计是赶不上了,算了,明天再走。”
叶梅伸手去拉被子,三双眼眼看过来,她说:“你们慢慢聊,我先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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