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威严地说道:“当然,不能让他再拖,这个我自然知道。”
“那就应当限定日期,叫他来降。难道日期还没定下来吗?”
令狐问天感到庆军越来越咄咄逼人了,逼得他简直不容有转身的余地,心里不由恼怒地在想:这人果然如任志兴所说的难治,不是久处他人之下的。他一面想着,一面把目光射向了任志兴座位旁边的茶杯!
正在这时,忽听得门帘一响,任志兴走进来了;令狐问天不由感到身子一震,赶快将目光从茶杯上移开。理智提醒他:杀掉陈庆军,到底不像打碎一只茶杯那样的省事。能不杀还是不杀,不然定会引起军心大乱,反而贻误了正在暗中进行的那件大事。像古代的时候李密杀翟让就是失了瓦岗的军心。他正要示意任志兴切莫造次,谁知任志兴一挥手臂,道:“陈将军说得对,应该限定日期。到期,要庄镇宇亲自开城投降。不然,咱们就去攻城!”
陈庆军一听任志兴这样说,不由感到有些意外,又感到有些迷惑。他只是望着任志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令狐问天也不由看了任志兴一眼,暗想他怎么有这个把握?这个人好说大话,不要是瞎吹。正在暗自怀疑,又见到任志兴一扬手臂,说:“不但要庄镇宇亲自投降,还要叫他摆酒宴欢迎咱们,俺们到是不在乎这点酒席,要紧的是看他的心诚不诚。”
这一说,庆军更加迷惑了。不过,他还是看了小任一眼,纠正地说:“要看庄镇宇的心诚不诚,最要紧的还是:他既然投降,就得归咱们节制,兵士就得缴枪,不能再佩戴武器了。”
“那当然,那当然,这个不在话下。”任志兴洋洋得意地说:“只是咱们也要言而有信――按兵不动。不能面子上答应了人家,我们背后又搞动作,这可算不到好汉啊!”
“那好,他究竟哪一天开城投降?”庆军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来,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小任。
任志兴也毫不示弱地直视着庆军,说:“咱们那一天去,他们就那一天投降。”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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