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叹息，又让燕青和舞九一颤。
此时燕青和舞九都有些害怕听到老人的叹息，因为这一声叹息，似乎蕴含着太多太多的东西在里面了，让他们不寒而栗。
老人在静静擦着墓碑，擦了一会儿后，看到燕青和舞九还静静地站着，于是招了招手让他们来说。
燕青和舞九走来，又听到老人说了几句话。
这次虽然依然不知道老人在说什么，但是燕青和舞九都大概明白老人的意思。
老人是让他们擦墓碑。
燕青想也不想，立即走上去擦着。
他没有抹布，他是手掌在一点点擦着，认真地擦去墓碑上落下的尘埃。此时，三人都没有说话，都在静静地擦着墓碑，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不过，燕青也基本知道这个老人的身份，他很有可能就是葬帝之地的守墓人。
只是墓碑上的尘埃很难擦去，任燕青如何努力，擦了大半个时辰，也只是擦了一小片地方。
“墓碑上的尘埃擦不掉，这怎么办？”燕青问着老人。
老人停下来看了看，然后说了几句话，但是燕青依然听不懂，而在此时他看到老人是如何擦墓碑，眼中露出了些惊骇。
老人是在用他的鲜血擦墓碑。
只有用鲜血，才能够把墓碑上的尘埃擦掉。
燕青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用力一擦墓碑，一滩鲜血落在墓碑上。果然，那尘埃在鲜血下，立即消失不见了。
在看着的舞九看到，眉头蹙了蹙，也开始用鲜血擦着。
但是擦了一会儿后，他们开始心惊起来，因为擦一寸的尘埃，都需要大量的鲜血。如果这一座墓碑擦下来，他们起码要用掉不少的鲜血。
此时，他们整整擦了一天，才把整个座墓碑擦干净，看向老人的目光也变得惊骇起来。他们两人累得半死，但老人依然是那个老人，就连气息也不见喘一下。
王禅的墓碑擦完后，老人又朝黑暗中走去。
燕青和舞九沉默了一下，然后也跟了上去，王禅的墓碑后是否有着第二座墓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