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工具都给弄走了。就算临安王世子要追究被人算计的仇,也无从查起,而现场所有的印记都在证实着刚才确实有人掉茅坑,因为从蹲孔到门口,一路都是秽物的水渍,还有男子的脚印。
这脚印不是临安王世子的,那么只能是另一个人的。
沈容想到有个男子躲在净房里帮忙做这些,先是感激,后是一阵发寒。
这人不会是偷窥狂吧,躲在暗处偷窥姑娘们净手?
沈容一个人站在小径畔,脑洞大开,浮想联翩。
沈宛握住她的小手,“容儿,我们得回宴席了。”
沈容回过神来,笑望着沈宛,“姐姐,你为什么要帮临安王世子?你不提醒他,他还多留一会儿,回头指不定有多少人看到他的狼狈样儿呢?”
“那到底是临安王世子……”
官家小姐低声道:“那原就是女客的净房,他却一个劲儿地凑过来,因他一人,我们所有姑娘都不大方便,这……还真是!”
北岸原就是照着淑妃娘娘的行宫打造,而彩鸾宫附近只得这一处净房,建得是不错,唯一的缺憾便是没设男客净房,人家原就是计划好的,谁曾想临安王世子为了看美女不去南岸参加宴会。
沈宛暖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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