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东梁最富盛名的得意楼大酒店,据说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至少是三品以上官职在身的才享受得起这美酒佳肴。”小寒子见沧海明月若有所思地站在得意楼的门口,遂十分殷勤地介绍起来。
梁广寒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小寒子,淡淡道:“什么时候你这奴才当了得意楼的小二了?这么费心费力的给爷介绍?”
小寒子顿时跨下了脸,愁眉苦脸道:“公子您这话可冤枉死奴才了,奴才这辈子只能是公子的奴才,哪敢去当什么小二?再说了,除了公子,这天下谁还用得起奴才?”
“切,瞧你这张狂的样!还天下除了爷没人用得起了!”梁广寒微勾了勾唇,没好气的骂了句,遂抬起脚走入了得意楼。
小寒子暗中抹了把汗,都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这位爷心里想啥?刚才只是感觉爷对得意楼很感兴趣,才竭尽全力地介绍一番,倒让爷说咸不咸,说淡不淡的点了两句,看来没事千万不能过于揣摩爷的心意,以免弄巧成拙!
“爷,您来了,您往里请嘞!”小儿一见梁广寒气宇宣昂,贵不可言的样子,当下不敢怠慢地迎了上来。
“找一个僻静一些的位置即可。”梁广寒看了小二一眼,沉声道。
那一眼让小二感觉仿佛浸润在冰窖之中,寒风凛凛地瑟瑟发抖,顿时心里明白,这定是个非同寻常的主,甚至可能是宫里的人。
于是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了,低着腰将梁广寒引到了视野极好又比较隐蔽的地方。
一路而去,本来正吃得觥筹交错的人顿时噤了声,都呆呆地看着梁广寒,那非凡的气度,那鬼斧神工的姿容,那龙彰凤姿的英挺,虎虎生威的仪态,都让众人看得心驰激荡…
顿时,漫天的飞雪弥漫上了梁广寒的眼中,凝结成碎冰,微一回转之间,煞气席卷,那些人立刻吓得噤若寒蝉默不作声。
梁广寒慢步向里走去,待坐定下来,小寒子立刻站在边上伺候起来。
“爷,您看看,想吃些什么?”
小寒子立刻接口道:“你们店里的招牌菜给我们爷来个十来样就行了。”
“爷,您看?”小二听了喜笑颜开,但他也是个善于鉴貌变色之人,遂讨好地看向了梁广寒。
梁广寒从鼻间轻哼了声,算是应了。
小二才快速地退了下去,只须臾菜就端了上来。
梁广寒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风景,任由小寒子为他布菜,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呦喝声,把他的思绪引了过来。
他皱了皱眉道:“去看看怎么回事?这么闹?”
小寒子放下银筷子,快步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就回来道:“禀公子,是一个说书的,正准备拍案。”
“噢?想不到这么高雅的酒楼也有说书的?”
“听说是应了广大顾客的要求才请的。”
“还应邀而来?爷倒要听听说什么这么好听了。”
“那爷要不要换个临栏的桌子,正好能看到下面的情景?”小寒子试探地问道。
“好。”
正巧临栏有张座位,还较雅静,小二很快的就张罗完了。
刚坐定了,那说书的就开始说了起来。
梁广寒听着,唇间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原来说书的正说的是莫离殇大破肖城的丰功伟绩!
怪不得那些达官贵人会热衷于此,此次战役也算是惊天地泣鬼神了,而且更厉害的是她能以极少的损失而大获全胜,现在又正是东梁帝对莫离殇恩宠有加,更有封为公主之尊荣,那些客人怎么能不听得津津有味呢?
“爷…。”小寒子担心地看了眼梁广寒,虽然这肖城一直是自给自足,但其实也是纳于了西梁的版图之下,如此大肆赞誉,未必有些损伤梁广寒的脸面。
梁广寒摇了摇头,表示不必在意。
他身为天子,难道连这点都受不了么?
还有奇怪的是他听到别人这么赞美莫离殇竟然与荣有焉。
他含着笑聚精会神的听着,不得不说这个说书的的确高明,说得唾沫横飞又引人入胜,仿佛身临其境般,引得众人拍案叫好,情绪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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