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杜诗诗倒会说话,如果让羽儿跪得久说明莫离殇心眼小,不能容忍丫头的一句错话,这本来有理的事倒成了没理,但跪得时间短又在中院,对杜诗诗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难道这样就能难住了打定主意让杜诗诗出丑的莫离殇了么?不要忘了,她可是魔宫的少主人,江湖上宁可惹阎王也不敢惹她的仙魔女!她要弄死一个人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呵呵,这日头挺晒的,虽然羽儿无礼于我,也常听得圣者言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这样吧…。”莫离殇好笑地看着杜诗诗期待的眼神,话锋一转道:“让羽儿头顶着家训在将军府门前站上一盏茶的时间,一来显得将军府冶家严谨,就算是二姨娘身边的大丫环做错了事也严惩不怠,二来也算是小惩大戒,如此二姨娘认为可好?”
杜诗诗脸皮一颤,差点把脸上的粉都皽得掉了下来,猛得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莫离殇,这哪是小惩大戒啊,分明是给将军府所有的下人来了个敲山震虎,让下人知道这府中不是杜诗诗说了算的,这根本就是准备夺权的前奏,可是她偏偏无法反驳,这听起来却是莫离殇全心全意为了她着想,还法外开恩,免去了羽儿的皮肉之苦,说到哪去,莫离殇都是有理的一方。
这一刻她恨不得杀了羽儿,这个破败玩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事吼一嗓子做什么?倒成全了莫离殇杀鸡儆猴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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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素流年《新欢外交官》:“陆暻泓,苏暖有什么不同的,况且还离过婚,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吗?”
“我爱她这一点,就足够她与众不同了。”
不理会全场的哗然,他拉起她的手,转身便走
“陆暻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苏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我就留在我身边,以后你的位置就是我的旁边。”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
“喝醉酒的时候。”
“喝醉酒的话也能当真?”
“我一直坚信,酒后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