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找机会将我送走。”她不是逃避,而是要开始新的生活。
回归最开始的初衷,找一个没有皇甫曜的地方,将这个孩子抚养长大。
汪兵韬沉默,单纯的将她送走,并不是真的完全没有办法,他一直在寻找机会。
只是她这样真的能解决问题吗?一个年轻女人带着孩子,在未来的路有多艰难,这个女人可否能承受的住?
他想想便觉得心疼。
汪兵韬看着她,有些犹豫地开口,问:“如果我有办法给孩子一个合理的身份,并且让你可以经常见到她,你愿意尝试吗?”这话里带着试探的意味。
“什么?”乔可遇还没有从沉思中回神,所以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难道你没有想过,让这个孩子在一个正常的家庭氛围里长大吗?”
乔可遇闻言终于正视汪兵韬。她想,当然想,但是他明知道他说的这些如今都不可能。那么他又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汪少,有话不妨直说。”如今她在他的庇护下生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汪兵韬直了直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有个战友,夫妻都是军人,女方曾经在行动中受过伤,不能生育,我想如果你愿意……”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是他想她应该很明白。
他知道说这些话很惨忍,但是想想乔可遇还这样年轻,她没有结婚。未来的日子就被一个孩子死死绑住,将来要怎么过活?
乔可遇闻言眼睛圆瞪,脸上带着震惊神情,渀佛不能置信,又似乎有些不能接受。
“你可以考虑一下,毕竟孩子在正常的家庭氛围下长大,有利于她的身心发展。如果有机会,你也可以经常见到她,作为她的家人身份出现。”他继续说,消这些话可以让她好过一些。
乔可遇终于回神,将震惊的眸子低垂下去,手抚在肚子上,可以感觉掌心的胎动。
她明白汪兵韬的意思,她也知道这样的安排也许对宝宝比较好。因为如果能这样,她的宝宝就不必担私生子的名声,可以堂堂正正、挺直着腰板长大。
但是这是她的宝宝,还没生下来……想到这里,心就刀割一样的疼。
“皇甫曜…也不会知道吗?”她问。
“我会妥善安排的,相信我。”汪兵韬保证。
他不该淌这浑水,毕竟皇甫家并不是那么好惹的,但是他却已经淌了,也就不在乎将这水搅得更混些。
“让我考虑一下。”乔可遇说,声音艰涩。
汪兵韬没有再说话,他看着乔可遇的侧脸,知道这个决定对她来说太难。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这件事乔可遇却始终没有做出决定。因为想到孩子离开自己,便会觉得剜心的疼。
汪兵韬也没有再提及,就这样挨到了临近春节◆兵韬虽然在休年假,却似乎格外的忙,露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乔可遇大多时候都不出门,但心境要比在瞰园里好许多。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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