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了他一下,脑子里又闪过那道寒光劈过来的画面,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你不用内疚,以后在床上有点反应,把本少伺候舒服点就行。”黑亮的曜眸配着薄唇的弧度,那个风流成性的皇甫大少俨然又回来了。
“那些人是冲你来的,我才是被连累的人,我为什么要内疚?”她气恨地反驳,当意识到他的后半句时,又涨红了脸低下头。
乔可遇告诉自己,他好歹刚刚救了自己,不要计较那些话。努力摒除杂念,专心为他处理伤口。
“好,我连累了你,我内疚,我以后在床上把你伺候舒服了,行吧?”偏偏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还不忘在她圆润的耳垂上呵气。
面对他的无赖,乔可遇恼得满面羞红,给他绑着纱布的手不由用力,刚止住的血瞬间就染透了厚厚的纱布。
“呲——你轻点—谋杀亲夫啊——”他痛得俊脸煞白,也不忘嘴上占便宜。
丁瑞在前面低低地笑出声,乔可遇这才记得车里还有个男人,脸上的神情更不自然。
丁瑞的眸子扫过后视镜,与皇甫曜的目光对上,皇甫大少倒是坦然,甚至还挑衅地挑了下眉。
丁瑞则摇头暗笑,皇甫曜这个风流的傢伙,真是十几年如一日。
他们到达j市的时候是凌晨,丁瑞先把皇甫曜送进了医院,让护士帮他重新处理了伤口。时间太晚,他们就住在了医院的特级病房里,也省了时间再去找宾馆。
天快亮的时候,丁瑞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但没忘在门口留了两个人守着。乔可遇从他们的交谈的言词、神态中猜测,追捕他们的人已经逮住。
虽然折腾了一晚,她睡得却并不安稳,天刚亮就起来了。皇甫曜要吃早饭,门口那两人为难,因为有丁瑞的交待,都不敢轻易离开皇甫曜,只好劳动乔可遇去买。
出了住院部的大楼,感觉外面的空气清新好多。乔可遇在门口的小摊上买了四份豆浆、十几根油条,双手满满地就往回走。
这时一个女人抱着孩子从住院部大门里跑出来,正好撞在她身上,手里的豆浆撒了一地不说,连声对不起都没有。
“哎——”她生气地叫住那人,却只看到个急匆匆的背影。
那女人身上穿着件杏色的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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