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还聪明,他当时居然还没发现,难怪当时那个女孩子看见他来这么高兴,说不定早就料到他会去找他爸呢!
哼。
果然唯小女子最难养也。
小于想明白了这事,十分闷闷不乐的行了一路,直到了首都重新感受到了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才慢慢好起来。
再说程宋,反倒觉得惜惜如此,十分的高明,所谓兵者,诡道也,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之策。
可是,纵使感叹惜惜4岁神童,却又不免觉得可惜。
这青梅酒不知是不是她做的,若是她做的,那真是可惜了。
若是因为在小镇里,渐渐埋没了年少时这般才华谋略,那便真真是可惜了。
多少少年年少时惊艳绝伦,长大不过是芸芸众生罢了。
惜惜,惜惜……
这个惜字,可真是妙啊!
纵使能得程宋心上绕了几圈,赞得几句可惜,李惜这件事,终究是成了程宋这一辉煌的‘戎马一生’里的小小插曲,翻了篇了。
再说跑回去的段承玉,他顾不上急促的呼吸,来不及擦一下发尖滴落的汗水,便就急急忙忙的将口袋里的两大瓶红蓝颜料拿了出来,倒在了买来的一袋子棉花上面。
棉花一接触到两种颜料的渲染,瞬间幻化变色。
那是一种神秘的紫色,浅浅点点,在阳光下耀目夺彩
段承玉看着它们满意的笑,然后大力的将棉花吹了出来,漫天飞舞着紫色,在阳光的折射下像是一片蓝色的汪洋。
随着紫色越来越多,又变成一片薰衣草的花海。
“惜惜,惜惜,惜惜,”段承玉边煽动着紫色花海,边扯着嗓子对着窗户喊。
“惜惜,你快下来看啊,惜惜,”段承玉一声接着一声,小小的手还不够壮,却挥舞得不知疲倦。
亦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李惜感觉得到有人在喊她。
是谁?
好熟悉的声音。
李惜拼命的想要睁开眼,她好像知道是谁,那熟悉的一直在耳边的声音,可是为什么突然想不起来,是谁了呢?
“惜惜,惜惜……”
又来了,仿佛不知道疲倦一样,一声接着一声喊着。
李惜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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