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抽嗒抽嗒几口烟对着爸爸叹了口气,“大宝啊,不管怎么说你这次确实是不对啊,惜惜还这么小,要是伤到了眼睛那怎么办哟!”
大爷前两天在李惜刚刚从医生回来时就知道了这件事,当时也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并没有像今天这样是以一份长者的口吻说着。
李惜知道,他这是做给外婆看呢!
爸爸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水,憨憨一笑,“是,这次确实是我不对,我跟星玲说了,我以后再也不打牌了。”
外婆神情淡淡地望着爸爸没有说话,还是不信,想来爸爸这话以前就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这个时候,细娘接了口,“大宝既然知道那就不要只是说说而已,她外婆把星玲嫁给你不是为了来跟你受苦的,再加上现在又生了惜惜,以后这一家的担子是要靠你来背的,那牌是个祸害啊,千万不要再打了。”
“是是是,我晓得,真的以后再也不打牌了。”爸爸又抹了一把脸,十分诚恳地说着。
爸爸站在屋檐下,刚好挡住了奶奶的身躯,李惜看不到这个时候的奶奶到底是什么神情。
但妈妈的神情是看得一清二楚,妈妈有些泛红的眼眶里有着心疼,李惜想,妈妈一定是爱爸爸的吧,所以才会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一无所有的爸爸,跟着爸爸受苦,做家务上山种菜下地插秧什么都能干。
妈妈的脸紧紧地绷着,满是倔强,“好了,别说了,把衣服换了,等下感冒了没有钱给你看病。”
“欸。”爸爸见妈妈发话,应了句便进了房去换衣服。
留下外婆与细爷、大爷还在外头。
见爸爸进屋,大爷朗声又说了几句,方才停了嘴,转为与外婆又闲话了几句,方才与细爷、细娘各自回了屋。
外婆便也进了屋,从妈妈的手里抱着李惜,逗着李惜笑。
好似方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唯有眼眶只是还有些肿起,提醒着李惜方才的一切确实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这一切,李惜在小的时候经常看到,最严重的一次是外婆要带着妈妈走,要妈妈跟爸爸离婚。
李惜不知道该怎么办,躲在奶奶那里,可奶奶也不知该如何,只是问李惜,“你要跟爸爸还是妈妈?”
李惜不知道该跟着谁,因为李惜想都不敢想,这个家居然要散了,李惜躲在中堂的角落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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