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大,大哥,不用了,我里面伤的不严重。”谢涣摇摇头,手却是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
善渊这是...?
谢殊砚皱起眉头,忽然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飘过脑海,让他有点期待。
但是马上就否定了,不会的...谢弟和自己同睡过,还帮过自己。再说哪有女子上战场立功的?
不过疗伤是必须的,谢殊砚掰开她的手,强行给她脱下外套,没脱一层,他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重。
谢弟....怎的穿这么多?腰上绑的是绸带?
谢殊砚手下一顿,抬起头重新看了谢涣一眼。
如此看来,谢弟好像女人。
长发直直的披在肩上,精致的五官还让自己觉得长得有些过了,如果是女人的话那就不那么突兀了,呼吸渐渐加重,谢殊砚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他不会问善渊是不是女人,因为这个小骗子是不是想骗他一辈子?!
既然这样,自己对善渊负责好了。
李青拉已经无感了,她知道自己必定暴露无疑,只能乖乖的任他摆布,到时还是想好怎么解释吧。
谢殊砚动作一滞,虽然刚才想过谢弟是女人,可是当事实摆在自己面前时,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谢弟,竟然是女人?
不是没曾想过谢涣是女人,甚至在梦中都把谢弟当成女人看待,但是现实是现实,忽然成为了真实的事情让他异常欣喜,但有些愤怒。
善渊为何不与他说?甚至帮他了...怎的如此熟练?谢殊砚喉咙微动,他低头看向谢涣,谢涣正闭着眼睛,一副接受刑罚的表情。
谢殊砚手下一紧,李青拉只觉得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扯下,连忙捂住。
等等!都知道她是女人了?为何还要把那层布扯掉?
“谢殊砚!”她连忙制止住他的动作,大声道。
谢殊砚看向一旁,但是脑海中仍然萦绕着那一团白色的馒头。
善渊真的是女人,他可以娶她了。他甚至不用遭受到道德的谴责,真真正正的说这是自己嗯夫人。
“如果我不继续,你是不是还要骗我?”谢殊砚回过头,见她捂着胸,还有划破的血渍流出,忍不住就拿着布条擦了擦。
“不用你管!哼!”
谢殊砚不怒反笑,他揉了揉谢涣的发顶,道,“现在知道害羞了?以前你和我同榻的时候呢?”他还有一句没说,以前她帮他的时候呢?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小东西。
谢涣脸越来越红,知道了善渊是女人后,谢殊砚看着善渊的脸,感觉善渊越来越妩媚,忍不住轻轻擦了擦她柔软的皮肤,轻声道,“别和大哥怄气了,善渊不也都看过大哥全身了。大哥还只是帮你疗伤,都这么容易生气。”
谢涣瞪大眼睛,不满道,“可是那能一样吗。”
“大哥的错,大哥定然回去就把善渊娶回家,金屋藏娇。”谢殊砚刮刮她的鼻头,现在什么样的动作都做出来了。
李青拉撇撇嘴,心想你娶我回家还不是你占便宜,老狐狸。
她不情不愿的露出一角,让他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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