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义更是皱起眉,万万没想到以若竟然有那么大的勇气从他坐下到现在他说了多少话,她又说了几个字,只四个字,他看得出女儿对左家没有半点情谊。
忘恩负义吗?试问下,这么多年在左家连头都不敢随便抬起,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着左家那两个畜生,他对她唯一那点恩,母亲也早就替她还了吧。
听着左义忘恩负义那四个字,以若的眸子里闪过些什么执恨的东西,握着水杯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原本红润的指甲里也泛了白。
每每想到妈妈曾经被那两个禽兽欺负,她的心里就恨的痒痒,他竟然还跟她提什么恩义,嘴里坚硬的牙齿早就在打仗,真的就差一点,如果在没有人过来救场,她就要愤怒的站起身质问一下面前这位‘长辈’,他对她到底有多大的恩。
睿霖似是看不下去了,看着以若的表情越来越夸张,只是刚迈开腿要过去,却有人却比他提前了:“左伯父,今天是果果的满月酒,但是大家都在等着生果果的大功臣过去呢,您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待会儿再说!”
是伍优远,以若抬头怔愣的看着那不轻易穿西装的男人,今晚的他更是气势逼人,虽然声音清淡,但是那眼神,那表情,明明就是不可违抗,不准违背的。
果然,左义见到他也是一惊,随后便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贤侄说的是,贤侄说的是啊,那若若快过去吧,别忘了爸说的那事啊!”
左义仍不忘在原地对着远去的人提醒到,万万没想到就连伍优远对以若也这么上心,看着伍优远看以若的眼神跟在她身边的小心翼翼,他突然想到一些别的。
以若却已经被优远拉着走到了人群里,众人间对上睿霖犀利的目光注视着的地方,马上抽出了优远大掌里的柔荑,优远转头看了以若一眼,看到她脸上的紧张,又顺着她的眼神看向睿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不强求,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恭喜小嫂子啊,这下,算是把大哥给彻底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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